声渐去的方向。
静静地看着五人一兽离去的背影。
直到他们消失不见。
然后回过头，躺下，静静地看着溶洞的顶部的钟乳石。
儿子、儿媳、孙子、孙女的身影一一闪过。
他们并没有怨恨他，反而是一脸笑容地向他挥挥手。
似乎在向他道别。
他的眼睛逐渐模糊了。
泪光滑过了他那刚毅的脸颊。
缓缓流下。
他咧开嘴，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向他们挥了挥手。
向他们告别之后，老头爬了起来。
林枫的那一脚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没有使他受什么伤。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头又望了一眼那几人离去的方向。
然后回头向另一个方向慢慢走去。
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漆黑的世界中。
“不要想太多，那又不是你做的。”
“不是你的错。”
“你只是被迁怒了而已。”
“错的是那个老头。”
“如果一个种族其他成员犯了事，所有成员都得负责，那这个种族不得灭亡了。”
“不是被人干倒，是被罪责压倒。”
“罪责太多，太大了。”
“像我喜欢吃鸡，那些鸡们总不能把残害他们的罪责归咎到那些素食主义者身上吧。”
“那他们不亏死了，都没吃过鸡，尝过鸡味，就要担下罪责。”
“世上哪里都没这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