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向下压去,有气无力的说:“还行。”
是了,他们除了成绩,还能关心什么呢?
“我上楼了。”我提起箱子上了楼。
没有书桌,没有柜子,只有孤零零的一张床。
是了,这才是我的房间。
我再次意识到,我和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妹妹,插下饭去么!”
我放下手里的书,下了楼煮饭。
围着火坑,架了锅子。
一家人开始吃晚饭。
“明天扯萝卜,后天上街去,今天晚上早点睡啊。”妈妈交代事情。
“扯什么萝卜?”我问。
“白萝卜。”
“多么?”
“七八口袋,不多也不少,这个萝卜不好卖,明年还是不种了。”
“种红萝卜mang,小时候削萝卜杆杆都削的喊天,现在不要削,要洗了,啊杂实些,你妈洗萝卜,手都冷的跳。”
“那你呢?”我看着爸爸问。
“我帮你妈扯萝卜做饭啊,洗萝卜哪是男人该干的事!”
呵。
我不说话了,开始安静吃饭。
“莫听你爸讲的,水井水不冷,是热和的嘞。”
“明天早上喊我,我和你一起洗去。”我放下碗筷上楼。
我有些想不通,我妈妈,是怎么看上我爸爸的呢。
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那张照片,两个人在河里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