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什么事,需要朕给你做主的?”
皇上看到刘俞跪下哭诉,便明知故问地问道。
“皇上,那晋安侯欺人太甚。”
“他不仅打了老臣的孙子,还到五城兵马司撒野胡闹。”
“而且,现在还向老臣提出了三个苛刻的条件,为难和羞辱老臣。”
“求皇上做主啊!”
“刘爱卿,你说的和朕了解的,有些出入吧!”
听完刘俞的话,陈寿把脸一沉,沉声说道。
刘俞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子,坏了,看来皇上已经了解了真相。
“皇上,不管怎么样,那晋安侯打老臣的孙子是真,大闹五城兵马司也是真。”
“哼,刘俞,晋安侯为什么打你的孙子?”
“晋安侯年龄虽然小,但他也是明事理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你的孙子。”
“还不是你孙子仗着你丞相的势力,在外骄横跋扈乱打人。”
“至于你说的大闹五城兵马司,你们不把晋安侯抓到五城兵马司,他又怎么可能去大闹那里。”
刘俞被陈寿的一番话,给问得是哑口无言。
这时候他有点后悔了,现在玄英正在皇上面前受宠。
自己真不该到皇上这里来,要求皇上给他做主。
可他不来又不行啊!
光一个玄英,大不了事后受皇上责罚,也没什么。
可现在太子也去了五城兵马司的大牢,要是太子跟着玄英一起闹,都不走。
那他就不是被责罚的问题了。
“皇上,都是老臣管教不严,才让孙子惹下了大祸。”
“老臣以后肯定对孙子严加管束,绝对不会再让他在外惹事生非了。”
“还望皇上,看在老臣侍奉皇上多年的份上,把晋安侯从五城兵马司给弄走吧!”
刘俞跪在地上,向皇上哀求道。
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恨死了玄英。
如果有可能,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玄英大卸八块,乱刀剁成肉泥。
都是因为你,害得老子现在跪着求皇上,让老子丢这么大的人。
可他现在别说杀玄英了,就是连动玄英一个手指头都不敢啊!
现在玄英身后有皇上撑腰,旁边还有太子帮衬,他哪敢对付玄英啊!
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皇上,能把玄英从五城兵马司,把玄英给弄走。
“朕不是让王公公去过了嘛!”
刘俞心里这个气啊!
皇上啊皇上,你不讲理啊!
你让王公公去,是想让放了玄英。
我们不敢违抗皇上的口谕,立刻就放了玄英。
可那小子,他不走啊!
不仅不走,还弄来了吃喝,俨然把五城兵马司的大牢,当成了酒楼。
更可气的是,太子竟然带着人,也来到大牢和那小兔崽子一起胡闹。
你可好,不仅不管,竟然还让王公公送去了一坛酒。
你这根本就是火上浇油,助长那小兔崽子的嚣张气焰啊!
现在,老夫舍下脸面,在这里跪着求你。
你可倒好,竟然就来一句,你让王公公去过了。
王公公是去了,可他去送酒,是为那小崽子撑腰去了。
皇上,你这心,也偏得太厉害了吧!
看来,自己今天这场官司,是打不赢的了。
妈的,想不到老子贵为丞相,现在却被一个一岁不到的小兔崽子的拿捏。
“谢皇上,那老臣告辞了。”
刘俞向陈寿磕了一个头,然后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就要转身出去。
这事,既然皇上不管,那就只能另想他法了。
看着身体有些佝偻,胡子花白尽显老态的刘俞,陈寿顿时就有些感慨。
在自己还小的时候,刘俞就已经是大陈的御史了。
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