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紧闭的房门倒是先一步打开了,许是里面的容伽礼听到路汐声音,才现身。
以他久居高位的身份,完全可以非常平易近人地无视活受了情伤似的祁醒,却转瞬间改变主意,淡声道:“汐汐说错一句话了。”
她说错了?
难得被容伽礼出言反驳,路汐自动朝他走过去同时,漆黑的眼睛眨了眨,想问他。
容伽礼伸出手臂将她温柔地搂过来,随即轻轻推门内,对循声抬头并且有很强烈求知欲的祁醒落下一句:“你真迷恋于蜚零吗?”
…
…
门再次被关上。
“什么意思?”路汐眼巴巴地看着容伽礼,稍微踮起脚尖去贴住他的胸膛,隔着衬衫丝绸料子,直白地问:“你是怎么看出祁醒不迷恋于蜚零的?”
容伽礼低头看她:“很简单。”
嗯?路汐静候下文,他却有意卖关子似的,不说了。
“不带这样的。”
她没耐心。
容伽礼的吃醋角度过于刁钻,占据绝对的主导位置,将她毫无预兆地压在墙壁前,压低好听的语调:“换家酒店住,或是住有舞蹈室的那处房产,以后别住这里了。”
路汐稍微分心问:“啊?”
“你想看祁醒隔三差五站门口?”他一问,却提醒到路汐,咬着唇忍耐了会儿,拿捏不住门外走廊上的祁醒走没有,推他换个地方,倒吸着气音:“去沙发。”
容伽礼没有被第三者听到的癖好,下秒便抱起她走过去,用能观察到她表情的传统姿势,没那么凶,斯文很多,像是体贴入微想让路汐能有说话的余力,笑了笑:“感受到了么?这才是迷恋一个女人的真正反应。”
路汐禁不住这样刺激,指尖抓紧他的衬衫衣领,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容伽礼是用行动清楚表明。
简辛夷跟组的这段时间,祁醒除了拍戏外,私下完全分不出一点时间给正牌女友,就算是避嫌,也避得太无欲无求了。
容伽礼在这方面情感经验比谁的足,想的比路汐深,包括动作上一下比一下,让她连带肩头都轻微地打颤,中途又停下去拆小盒子的透明包装,眼神锁着她说:“当初恢复记忆,见到你资料上的照片第一眼,我直接起反应,当晚连梦里,都是想把已经是万众瞩目女明星的你压在身下。”
这才叫真正迷恋,祁醒对于蜚零寡淡得都可以出家当和尚。
容伽礼在名利场上浸淫已久,眼光独到,又怎么会识不破这点?
“我发现。”路汐的关注点稍微偏移了点儿,主动抱紧他说:“你和谢忱岸这类的,不愧是家族精心培养出的继承人,对自己的欲望,一向认知得很清楚。”
谢忱岸身为长子,天生就觉得有这个责任继承家族重任,并十年如一日暗恋着青梅贺南枝,到了适婚的年纪,便比谁都早一步先下手娶进门。
在她印象里,容伽礼亦是如此。
两人都很默契没继续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时,还一直提祁醒,浅浅地转移话题聊,容伽礼动作强势地把她纤细的两只手腕都扣紧,摁在了她头顶,“怕了?”
路汐张着红唇白齿,想说不怕,声音是细细碎碎的。
她只能看着位于上方的容伽礼,逐渐地脸颊发丝都湿了,被他汗滴在皮肤上,真实地,温度高到像是猛地往她心口灌了瓶高浓度的烈酒,烧得她里外愈发烫,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盈盈水光。
路汐舒服到骨头缝里全酥的同时也震惊,容伽礼怎么会有那么多爱她的法子。
可他对她的掌控欲越深,恰好是能完美填补她内心最缺失的那块情感,至少这样,路汐是感到被爱的,她不惧怕痛意,她要很多很多,来自容伽礼的占有。
……
随着容伽礼翻身从床上下来,动静惊醒了感到闷热的路汐,她整个人犹如被水里浸过了一回,觉得黏腻,继而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