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杀死的。”
“呃……师父,您真帅!”
陈醉满意地点点头,“谢谢夸奖。”
“那能方便问一句,是全都死了吗?”
“差不多吧。当时和我关系好的那些都死绝了,剩下的一些小喽啰我也懒得搭理,反正他们也掀不起大浪。”
说完,陈醉突然叹了口气。
“师父,您为啥唉声叹气的呀?”
陈醉沉默片刻,幽幽说:“从前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可现在回想起来,我发现自己居然连他们的名字都差不多忘干净了。”
闻言,苏阳不禁感慨:“师父,您是真豁达。这多说也就二十年吧,换做别人,估计得郁闷好久。”
陈醉摇摇头,语气深沉道:“不,远远不止二十年。”
苏阳懵了一下,“啊?啥意思?”
“你小子问了这一大溜儿,怎么就不问问为师从前属于何门何派呢?”
苏阳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不是怕您生气嘛!”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陈醉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为师从前的门派可是能和现在的血祭阁比肩的!”
听到陈醉这么说,苏阳更好奇了,他急忙问:“我靠,这么牛逼哄哄,那师父,您是哪家的高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