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等陆霄忙完上楼,带回来整整三大筐、百多斤得榛子和松子已经被边海宁和聂诚均匀的摊在地上。
晾晒几天,等湿气散去,就可以进行炒制了。
几人收拾完便下了楼。
听着动静确实远了之后,金红色的小脑袋才鬼鬼祟祟地从货架的缝隙里探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
“居然是这个!”
下午帮忙收拾了那两只野兔之后,陆霄就一个人躲在厨房里,神神秘秘的捣鼓东西,还说晚上要给边海宁一个惊喜。
等腌制好的兔子架上烤架,眼见着已经烤得皮脆流油,陆霄这才端出了他下午偷偷准备的东西。
只看了一眼,边海宁就惊讶地轻呼出声:
“这鬼地方,你哪儿搞的东北烧烤料?!山下的集市也没有卖这个的啊。”
陆霄手里端着的那个盘子里装着的,赫然是一整盘烧烤干料。
“我下午用手头有的材料兑的。”
陆霄笑着把盘子递过去,说道:
“我想着你好多年都没回老家了,应该很惦记这个味儿。
虽然不能百分百复刻,但多少也是个念想。”
“那可太是念想了……”
眼看着手里的东西,边海宁的眼眶都隐隐有些发红。
他被调到昆仑山区已经八年了,算上之前训练的时间,他有十来年没有回过老家了。
他从小和陆霄一起在长白山脚下长大,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
如今戍守昆仑山区,和家乡的距离几乎跨越了整个华夏版图。
突然在这里看到了记忆里家乡的东西,他又怎么会不激动。
“吃吧,吃完这些还有,你想带回去也行,管够。”
看着边海宁的表情,陆霄就知道他是真的很想家。
伸手撕下一大块还冒着热气流油的兔肉递给边海宁,陆霄说道。
“嗯。”
边海宁点了点头,接过那块兔肉,在盛满了烧烤蘸料的盘子里狠狠的滚了两圈,大口的撕扯了起来。
被烤得火候正好、香脆流油的烤兔裹满了喷香的烧烤蘸料,再加上边海宁略显凶狠的吃相,实在是很馋人。
【这看着未免也太香了吧,我都看到烧烤料里那满满的芝麻和坚果碎了】
【不过陆哥还真有一手,平时看他吃的很简单,原来厨艺居然这么好,这兔子烤得感觉比烧烤店里的还带劲】
【今天才知道陆哥原来是东北人,竟然和我是老乡】
【东北可是好地方啊,人好东西也好,欢迎南方小土豆来东北体验生活】
“对了,聂诚,你是哪儿的人?”
又撕了一条兔腿递给聂诚,陆霄问道。
“陆教授,我是云南人。”
聂诚咧开嘴,露出大白牙,灿烂的一笑。
“云南好啊,是好地方。你是不是也有几年没回家了?”
陆霄点了点头问道。
“是啊,有个三四年了,有时候也挺想家的。
想爸妈,也想家里那些吃的。”
他看着摆在边海宁前的大盘东北烧烤蘸料,眼睛里是一闪而过的羡慕。
陆霄看在眼里,心中有了打算。
“不用羡慕你边连长,过几不定你也能吃到家乡的味道呢。”
“啊?”
聂诚一愣:“陆教授你不是东北人吗?难道也会做云南的特色?”
他挠了挠头:“也不对,就算你会做,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