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地劝说着署长,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他深知,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们这些弱小的警察根本无力抵抗。
警察署的署长深叹一口气,颤抖着手掏出那支破旧不堪的烟枪,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狠狠地吸了一口大烟。烟雾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窒息,但署长却似乎在这短暂的陶醉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唉,一切都完了。像我这种沉迷于大烟的烟鬼,如果被格鲁伯家抓住,只有死路一条。孩子,你去告诉兄弟们停止开火,出去投降吧&34;
署长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沮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小警察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大声呼喊其他警察,传达了署长的命令。警察们纷纷放下武器,默默地走出藏身之处。他们举着手中的枪,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而那位可怜的署长,则被几名骑兵粗暴地揪了出来。骑兵们用轻蔑的目光扫视着他,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妈的,你这个当警察署长的竟然带头抽大烟!你这个可恶的老毒虫,看看回去后帕夫柳克少爷会怎样收拾你!&34;
说完,骑兵们将署长像扔垃圾一样扔到马背上,并用绳索紧紧地捆绑起来。随后,他们驱马扬鞭,带着俘虏返回了格鲁伯辖区。一路上,署长低垂着头,心如死灰,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知道,等待他的恐怕只有严厉的惩罚和无尽的痛苦。
“这个老家伙,居然和咱们对抗了这么久!不过听说他老抽大烟,我看还是给他个痛快,直接一枪崩了了事。”
骑兵安德烈一边说着,一边像拎小鸡一样拎起警察署长的后脖领子,随手将其扔到了审讯室里。
我不禁皱起眉头,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他看上去大约只有四五十岁,但却表现得相当有骨气。当他被扔进来的时候,甚至还主动要求我们尽快处决他,表示这件事情与那些跟随他的小警察们无关。
“要不这样吧,先给他打一针镇定剂,看看他是否能够戒掉毒瘾。如果可以,那就留下他;要是不行,那也只能把他毙了。”
我抬起眼,再次审视这个汉子。此刻的他,并没有显示出强烈的毒瘾症状,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微微闭着双眼,上唇的胡须轻轻颤抖着。
然而,仅仅过了约十分钟,他便开始哆哆嗦嗦地嘟囔起来,声称自己的身体忽而发冷、忽而发热。见此情形,我果断命令护士取来一支镇定剂,然后在他的胳膊上注射了进去。随着药物逐渐发挥作用,他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嗯……这样好了,安德烈,你的任务就是时刻盯着他,如果他出现非常严重的身体不适状况,你就立刻给他注射这支针剂。当然,如果他胆敢提及‘鸦片’这两个字,那你就毫不犹豫地扬起你手中的马鞭,用力地抽他,狠狠地抽打他!一直抽到他不敢再提为止!”
我斩钉截铁地下达命令后,紧接着又对其他特工下达指示:
“你们继续全力追捕瓦西里和约翰·史蒂文,无论死活,都要给我找到他们俩,我要将他们的头颅砍下来做成标本,高高悬挂起来,以儆效尤,我说到做到。”
安排好一切之后,我原本想靠在躺椅上稍稍休息片刻,但却突然收到一条紧急消息——有特工成功潜入了瓦西里位于瓦列里格勒。于是,我不得不亲自率领队伍,火速赶往瓦列里格勒。
我深知此次行动充满风险,毕竟我才是对方特工的首要攻击目标。然而,我并没有选择伪装自己来躲避敌人,反而决定将计就计,把自己暴露在明处,充当诱饵,从而引出敌方的特工,并将其一举擒获。
果不其然,当我在一家餐馆里悠然自得地坐下来准备点菜时,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