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拿走我的眼睛？”
方寻有些激动地抓住了白乐的双臂。
仙君境的力量，哪是一个真仙能抵挡的？
很快，白乐的双臂就被方寻直接捏断，疼得他脸上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
他是不怕死，但不代表不怕疼。
好消息，他赌对了。
方寻真的不想要这双眼睛了。
“可以！”白乐点点头，表示肯定！
方寻有些难以自制。
这双眼睛，可以说是他力量的源泉，但同时，也是他痛苦的来源。
他也实在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被选中。
他当年分明只是一个有些木讷，有些愚笨的憨厚少年。
只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们，也都以他为耻。
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能把他的眼睛拿走，他甚至愿意付出代价。
“抱歉，有些激动了。”
很快，方寻便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激动过头了，居然把对方的双臂捏断了。
说着，他体内生之力催动，很快便将白乐的双臂重新接好。
白乐舞动了两下，满意地点点头。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胳膊比之前还要好用。
不仅肉体力量增强了几分，手臂间的经脉，都拓宽了一些。
“嗯……其他地方坏了重新用你这力量修复一下，也能增强么？”
方寻：？？
然后，他便顺着白乐的目光，慢慢移到了下三路。
“这……这只是刚刚恢复的错觉而已，你想太多了！”
白乐呵呵一笑道：“我就是问问！”
但方寻从对方明显看到了失望，他有些不明白，一个真仙境的修士，为何会在乎这种东西。
看到方寻古怪的眼神，白乐没头脑地说了一句：“有个家伙说他十八，我的稍微差了点！”
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白乐拿出卷轴，递到方寻面前道：“签了它！”
“签了就行？”
“没错！”
方寻点点头，连其中的条款看都没看便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乐诧异道：“你不用看看？就不怕我阴你？”
方寻笑道：“你真能拿走这双眼睛，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能接受，如果你拿不走，那这份契约对我来说，也不会有任何效力！”
说这话时，方寻很是自信。
他虽然不喜欢自己的眸子，却从不怀疑自己眸子的特殊和所代表的力量。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就应该明白这双眼睛所代表的意义！”
白乐点点头，对方说得没错。
“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白乐说了一句后，方寻眼中景色突变。
他惊讶地四下望去，发现自己突然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空间。
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丝毫方位可言。
突然，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光团。
方寻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光团似乎在观察他，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是那种饶有兴趣的样子。
他想开口，却发现在这个空间内，根本无法说话。
就在他有些疑惑之时，突然眼中传来一阵剧痛。
如果这时候有人的话，便能看到，他眼中的猩红，正在缓缓退却。
但相反的，他的境界，正以一种极其恐怖的速度在攀升着。
顷刻间，他便直接越过仙王，成就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