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藤条狠狠抽在屁股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风秉文红润的小脸蛋顿时一阵扭曲,但是却忍住了。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村后,你就是不听。”
严厉的声音在古朴破旧的厅堂中响起,孩童悄悄抬起头,一位身穿素色灰衫的老人手持藤条,浓长的眉毛抖动,诉说这位老人此时的愤怒。
“好了,好了,你都打这么多下了,可以了,文儿已经记住了,下次不会再去了。”
看到老人拿起藤条还准备打,一旁正在纳鞋底的老妇顿时忍不住了。
“不多打几下,他不长记性。”
老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老妻求饶而安心,手中举起的藤条再一次落在了孩童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你这老东西,有完没完了,文儿才这么小,你下手这么重,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本来只是站在一旁的老妇人不干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老人面前,将那正在罚跪的孩子挡在身后。
“我在私塾里打过的学生,数都数不清,下手有轻重,就是因为孩子这么小,所以才要管才要教。”
手持藤条的老人,那浓粗的眉毛抖动幅度更大了,并没有因此而稍有退让,反倒是更加愤怒了,
“就是因为每一次打他的时候,你都护着,让他不长记性。他今天居然敢带着村里几个小的跑到后面去玩。”
“都安全回来了,你还发什么火?”
老妇一脸嗔怪的看着老人。
“安全?等过了今天晚上再说吧!”
老人抬头看了一眼屋外,阳光已经微微发黄,日暮西山,黄昏将临。
“哼!”
愤怒的老人扔下手中的藤条,怒气冲冲地回到了侧厢房中。
“文儿,痛不痛?”
老妇看着硬生生挨了那老东西几鞭,一声不吭,没有掉泪的孩子,一脸关切地询问道,脸上露出心疼之色。
“奶奶,我没事。”
风秉文看着面前面容和蔼,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连忙摇头。
虽然他估计又热又涨的屁股都已经被抽肿了,但自己既然疼过了,又何必让奶奶担忧,而且这事也确实是他不对。
“你怎么就跑后面去了呢?我跟你爷爷都说多少次了,不要去后面。”
“我也不想去后面的,本来是一群人在村里玩,结果玩着玩着,就玩到那里去了。”
孩童挠了挠头,心中也颇为不解。
他不理解家中这两位老人为何会对村后荒地如此忌惮,他都远远看过很多次了,也没什么瞧出什么,就是一块地势略有起伏,杂草丛生的荒地而已。
真要说危险的,反倒是荒地后面的卧龙湖,湖面宽广,不知几百里,但是他倒是很自觉,一起玩的那些小家伙都没有让一人下水,甚至连湖边都没让靠近。
“下次不要再去了。”
老妇人说着,伸出那布满老茧与皱纹的手掌,就要拔下孩童的裤子看了一眼。
“来,奶奶看看打成什么样了?”
“奶奶!”
儿童顿时就像是炸毛的猫儿一样,叫起来连忙,提上裤子,紧紧捂着,脸上露出了又羞又恼的神情。
“这老东西,居然下手这么重,我找他算账去。”
老妇没有在意孩童的羞恼,反倒是埋怨起了老人,拿起一旁的擀面杖,怒气冲冲地走进厢房。
“嘶!”
看到两位老人都走了之后,风秉文那张紧绷的小脸蛋顿时扭曲起来,他直抽冷气,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触摸小屁股。
“好痛啊!”
摸着屁股上那一道道已经红肿的条状鞭印,风秉文龇牙咧嘴。
不过,虽然挨了打,但是他的心中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乎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但是他找遍记忆,这是第一次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