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看着凌娇娇,不知道她听说了之后会如何?
还会,跟自己在一起吗?
会不会嫌弃自己?
会不会跟自己断绝关系?
沈言轻的心中十分慌张。
凌娇娇把背篓放在地上,然后抱着肩膀看着沈秀才,说:“无所谓,我也不想知道。”
瘸了一条腿,对于沈言轻来说一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不想让沈言轻再回忆起那种痛苦,至于原因,肯定就是那对不做人的夫妻干的呗,不然还能是什么原因?
沈秀才笑了,他说:“沈言轻七岁的时候偷了家里的钱,被我打断了腿,你们现在别引狼入室,免得被他偷了银钱。”
沈言轻死死的咬着牙齿,要不是凌娇娇在这里,要不是怕凌娇娇害怕,他真的是想动手了。
似乎是回想到了当初自己被打断腿时候的痛苦,沈言轻的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
突然,手被一只小手拉住了,抬头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简单安抚好了沈言轻后,凌娇娇对着凌峰便开始输出:“你说沈言轻偷钱了,有人证物证吗?一个小孩子偷钱干嘛呢?”
“我看就是你们污蔑的他,别说你是个秀才,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作为丈夫,让自己孕晚期的妻子去挑水害得妻子死亡,还未等到半年就娶了继妻进门,视为对妻子不忠。”
“放任自己的继妻磋磨死了自己的母亲,视为对长辈不孝。”
“把自己七岁的儿子腿打断并且没有及时医治,导致他残疾后剥削他干活赚钱并且不让他吃饱穿暖,这是对子嗣不仁慈。”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的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叭叭,要是我是你,都不敢出来,嫌丢人,考了这么多年的科举也考不上,书都读到狗肚子了,不对就是一条狗读这么多年的书也能考上秀才了。”
“你……你……”
沈秀才颤抖着手指着凌娇娇,竟然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最后气得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妈耶……
凌娇娇吓了一跳,这人怎么回事?
怎么说说话就自己倒下了?
沈言轻上前查看了一下,然后摸摸凌娇娇的头,“没事,他就是晕倒了。”
说完,从水桶里舀了一舀子水,哗啦一下子就泼在了沈秀才的脸上。
“谁?怎么了?”沈秀才嗖地一下子站起来,抹着自己脸上的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气得不行。
“你们太过分了!”
“好了好了,赶紧干活吧,你还有那么多地没浇水呢,对了你家没人给你送水送饭吧,不好意思了,我就带了沈言轻一个人的份,沈大哥,你快吃包子,今天是我娘包的白菜猪肉馅的,我娘说了,中午回去她炖排骨。”
凌娇娇说话声音很大,就像是故意在气沈秀才一样,果不其然,沈秀才的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他冷哼了一声,拎着水桶就走了。
沈言轻说:“你先去那边阴凉处坐着,我快干完了。”
他特意早起赶着没出太阳的时候浇水的,现在还剩下大概四亩地没干了他再跑几趟就完事了。
“行,你先吃饭。”
沈言轻点头,拿过包子先是问凌娇娇吃了吗?得到了答案后他才开始吃。
三下五除二吃了五个包子,再喝一大口水,舒服得不行。
“这是甜水?”
凌娇娇点头,“对啊,我放了糖,你不是喜欢吃甜食么?”
沈言轻心头一暖,原来还有人记得自己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