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不言两个人了。”云辞点了点头,第一次林绘锦逃跑的时候不就是什么都没带吗。
就这样落入了水,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见你带着不言,就知道你应该只是偷溜出宫玩去了,你要是跑的话,不可能带着不言的,她太笨了。”云辞捏着林绘锦莹润、细腻的小手,唇角含笑的说道。
“不许你说不言,你要说不言的坏话,那我可就要说千的坏话了,榆木疙瘩一个。”林绘锦却是护犊的很,要说不言笨也只能她自己说:“再说你也不想想,这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跑啊?”
“我哪知道你这几千年后女人的思维啊,说不定你觉得我一大早就要去尚早,晚上还要披星戴月的批折子,你一天和我说不上几句话,又觉得这宫里太闷,所以就跑了呗。”反正当时他的感觉就真的以为林绘锦趁他不注意又偷偷的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
“你这样说的我好像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似的。”
“你就是,当初你要不在我胸口插上一刀,现在我们两哪会儿待在这个皇宫里,在芙蓉镇过那样逍遥自在的日子多好,你做菜,我画画,空闲了,我们再去看海……”云辞看着林绘锦这新月生晕,花树堆雪的容貌,不由的将自己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之前没有你在,我倒也不觉得皇宫的日子苦闷、冗长,可是你来了,我倒是越发的想跟你回芙蓉镇过日子去了,总感觉我们现在过的不是日子,倒是在替别人过日子,我真怕你哪一天厌倦了就又走了。”
云辞眸光湛湛的望着林绘锦,柔和的光晕倾泻在他如玉的面颊上增添了几分动人的光华。
“那……要不我们回芙蓉镇?”林绘锦见云辞的眸中是一片波光潋滟,不由开玩笑的说道。
“可以。”结果云辞却是很干脆的说了这一句:“但不是现在。”
云辞凑进了林绘锦继续说道:“你得多给我生几个儿子才行,等在过个十几年,我退位,我们就搬去芙蓉镇居住,过着我们恣意、从容的日子。”
“你排完毒还要七年……那个时候我已经快三十了,算是高龄产妇了,最多给你生两个,除非你厉害,一下子让我怀四个。”林绘锦甲似玉琢的手指头似有若无的在云辞的胸口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