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做马伺候大姐你。求大姐你不要把我毒哑。”林婉然恐惧的牙齿直打颤。
“你不用求我,这是云辞的意思,不是我!”林绘锦看着手中的药丸,凑到林婉然跟前:“是你自己吃呢,还是我让千进来喂你吃?”
“不要,不要……”林婉然挣扎着,她当然不愿意吃。
林绘锦看了一眼不言,不言手一松,林婉然就立刻朝门外跑去。
一打开门,千勃发有力的身躯正站在门前,冷若冰霜的面容此刻更是冰冷、骇人。让人的寒意从骨子里汩汩的散发出来。
林婉然直接脚下一软就摊倒在地……眼神里写满了绝望!
“我说了我可以自己洗。”月色迷离,蛙声阵阵,田野里的风凉爽的吹在人的身上。让人格外的舒服。
不远处的篝火旁,不言和千两个人正抢着衣服。
“小姐说了,你手不能沾水。要奴婢给你洗。”不言一手挎着竹篮子,一手抱着千的衣服不撒手。
这竹篮子里有林绘锦刚换洗下来的衣服,也有云辞和歌儿的。现在就差凑齐千的,就可以一起塘边清洗了。
“千啊,你就让不言拿去洗吧!这大夏天的,烫伤是很容易感染的。”领着清墨和歌儿散步的林丞相走过来,笑呵呵的劝道。
千见不言一脸坚持的样子,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千叔叔,歌儿要上茅房。你陪歌儿去呗。”歌儿松开林丞相的手,走到千跟前。
千没想太多就带着歌儿去了。
“这几日你一直都让不言给千洗衣服,还让不言给千涂芦荟汁,你是不是打算撮合千和不言啊?”云辞芝兰玉树的立在月下。凉爽的风穿过他刚刚梳洗的墨发,带着一股清新怡人的皂角香味。使他淡勾在唇角的笑意充满了少年的味道。
“没有啊。我猜以千的性子,肯定会觉得每天涂抹芦荟汁麻烦,不愿意涂,就只好让不言代劳,也算是做个监督。洗衣服也是因为千的手不能洗啊。”林绘锦的头发还没干,迎着月色,站在风中,用手撩拨着身后半干的头发。
那随意而简单的动作,却是让她在月色下格外的清纯、迷人。
“而且不言好像对千没什么意思!”
云辞漾起唇角的一抹涟漪:“千一向看人是很准的,他才不会给自己弄个麻烦在身边呢!”
“你这什么意思啊?”林绘锦有些不服气道:“什么叫麻烦?我们不言多好,吃苦耐劳,乖巧听话。虽然笨了点儿,但是却挺招人喜欢的。我要是个男人,我就娶她回去。”
“是,所以等过几年给她找个好婆家!”云辞没有反对。
“不对啊,千看人很准,怎么就把仇人的女儿给带回去了呢?”林绘锦凑到云辞跟前,打趣的问道。
“千看人的眼光也不是一开始就很准,后面也经过历练的嘛!”云辞为林千说着话。
“我看啊,不是千看人眼光准,而是他清楚知道不言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林绘锦一语中的:“说白了,他这就是一种逃避,他害怕以后会随着相处时间日久生情,所以他自觉的规避掉一切的可能性。你看看……他这分明是要孤独终老的节奏。”
林绘锦摇了摇头,表示了对千的担忧:“我都感觉他现在是拒绝自己去喜欢别人,爱上别人了。”
“如果千真的要这样子的话,你介不介意他以后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云辞暮色的眸光中映射皎洁如雪的明月,话语浓稠的说着。
“我当然不介意。关键是他的心态。他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也很好,那没关系。我就怕他看着别人成双入对的。他自己却形单影只,可是却又拒绝去喜欢别人。那这样他的心态迟早会崩,慢慢的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