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紧紧依靠她以寻求庇护的柔弱菟丝花:“师尊,前面的伤也能帮徒儿包扎吗?”
他转过头来,悄悄瞥着她的神色,看上去极为小心。
但甫一对上她的目光,他便似烫到了一般转过头去。
刚刚加了好感度,季清鸢此刻心情极好,应下道:“好。”
江岫白转过身来。
他胸膛上有一条很长的割伤,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
季清鸢照例先为他擦干净血渍,再帮他敷药包扎。
江岫白坐在床上,低着脑袋,垂眸看着身前正认认真真为他清理伤口的季清鸢。
二人凑得很近,江岫白看着近在眼前的发顶和根根挺翘的眼睫毛,目光又流转至她红润的唇。
看起来很软,也很好亲。
若是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江岫白眸色微深,五根手指紧绷,紧紧抓住床褥上的薄被,以平复喧嚣不停的欲望。
他们靠的太近了。
这个姿势,就像师尊在主动靠入他的怀抱一样。
季清鸢刚擦干净那些血污,便擦了擦手,打算上药。
纤细白皙的手指又长又细,指节和指尖泛着粉,她打湿擦了擦,上面残留的不舍的水珠被一一拭去。
江岫白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想做一粒水珠。
想舔她的手指。
季清鸢将药敷上去,耳边便是江岫白急促的呼吸声。
她抬头,看见江岫白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带着欲色的目光,和泛起潮红的脸。
这样子……跟被人狠狠蹂躏过一样。
莫名的色情。
季清鸢哽住了。
当初重铸灵根时面临剧痛都能一声不吭忍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上药而觉得痛?
这小子根本不是因为觉得痛。
怪她离开了太多年,竟有些忘了江岫白的本性。
季清鸢最后低下头去,照旧用布条为他包扎,一边包扎一边道:“阿白,我之前问你的事情,你的想法如何?”
经历这次弟子大比,他应该比谁都能理解到自己修炼的问题所在。
他的灵根受过重创,在遇到同等级的敌人以及持久战时,他处于劣势,不适合与他人近战、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