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夸张了,我们也就是用一点自己产的东西,全心全意为国庆献礼罢了。别的倒是没有想太多。”
还有人哈哈笑道,“他们6队把自己队里的十几条小划子都推出来了,就靠在大船后面,你要乐意,跳到小划子上去换也行。”
每次有庆典活动的时候,几个生产队都在暗暗较劲,这一次卢家湾应该稳坐魁首了吧。
旁边有早来的人立刻说道,“那是给表演节目的人准备的,不过只许女的进,看见没,船边上还有女民兵在执勤,不许别人上去。”
其中一位指了指面前用四方长盘子装的手绢、桌上的果盘,再指指张灯挂彩的大船,对着杨书记说道,
“你们卢家湾真是抖起来了啊,这搞得比公社剧院还隆重,大船当舞台,还有瓜子、花生和糖菜,只怕地委搞的茶话会,都没有你们豪气。还有这个擦手巾,我还是头一会见,以前听都没听说过。”
“这就是在对立中统一、在统一中对立,辩证地看问题,是这个意思吧?”
转眼到了九点,杨书记、张队长、肖烈文、叶树宝、张文良、杨兴秀、安全……,大队部的所有统筹工,一个个的都从河堤后面走上来,再顺着预留的一条通道走向水边的临时码头。
陈老师在南湖公社可是个传奇人物,当然,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各方面的成就固然值得注意,但最关键的,还是他在地委方面的关系,据说卫生、交通、水运几个系统都给他几分面子,这就很难得了。
“天呐,不是说9点半才开始吗,这才8点钟刚过就都来啦?”
有人咧着嘴笑道,“以前看那条小划子船,觉得还挺大,现在跟大船放在一起,看着好小,跟大人带着小孩子差不多。”
随即解释道,“前天我们布置舞台的时候,陈老师说最好是能在船上搞一个广播台,就去县里买了一套广播机装在船上,他现在就在船上调试机器。”
这两位干部就挺喜欢,一连吃了好几块。
“不知道啊。”
一条是大前天刚从水运公司开回来的大木船,另一条是拼装小划子船。
“只许女的进?那男的呢?”
也有人好心解释,“男的就在大船上换,反正船上有舱室,挤不下就到背面的走廊上换也行,又不怕被人看见。”
要是能跟陈老师搭上关系,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就能借一把力。
此时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这里,码头外河堤上,密密麻麻坐着好多人,他们居高临下,看着码头旁停着的两条船。
“诶,这个小划子船上面支了个帐篷,昨天看还没有啊,什么时候的事?干什么用的?”
另一位干部当即点头说道,“杨书记你这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准备得怎么样是一回事,最重要的啊,还是这个心意要到位,别的什么都不说,单单凭心意,……”
这个黄瓜不是后世常见的刺青瓜,而是外皮光滑,成熟后瓜皮呈黄色的黄瓜,后来有人叫它旱黄瓜,瓜皮虽然也能吃,但比较生涩,而且瓜肉的口感也远远不如刺青瓜来得脆爽。
可来了这么久,却连陈老师的人都没看见,还怎么搭关系?
听到他问陈老师,杨书记也没在意,指了指大船上的舱室,笑着说道,“陈老师在上面管广播台呢。”
他没说的是,除了广播机,陈凡还将民兵连的两台报话机给启用了。
一台装在船上,可以随时与大队部联系,一台放在大队部广播室,平时由张翠娥代管,遇到有呼叫时,就及时回应,然后向队领导报告。
这种老式71型报话机,如果只用机子自带的一米天线,通报距离只有5到15公里,通话距离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