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他们会在一定程度上协助解决。
后来又说不合规矩，别的生产队只将商店最多开到县城，还没有一家开到地委来的。总而言之，就是两个字，不行！”
卢家湾在地委开店，而且是一开10家，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算在必须“灵活处理”的范围之内。
用2的营业额换一个食品公司下属单位的名义，杨书记他们恐怕睡觉都要笑醒。
可是说到正事，他就开始犯了难，先是说没有先例，虽然我们开店符合政策没错，但店的数量开得太多，还开得太远，他都没见过这种情况。
姜甜甜睁大眼睛，“什么办法？”
具体的第一家挂靠企业已经不可考，最早应该是在80年左右出现，经过几年的野蛮生长，在83年出现第一个高峰期，然后到了85年，才有了第一份提及“挂靠”企业的公开文件。
他干咳一声，压低声音说道，“那个副主任说，限制开店，但是不限制卖货。他把食品公司的领导叫过来，让我们跟食品公司签了个特殊的合同。”
所以陈凡自己心里也清楚，人家是看他拿着10份租赁合同，这些合同的背后站的是卫生系统和交通运输系统，陈凡的面子可以不给，但是这两个系统的面子不能丢。
《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关于执行若干问题的意见》1985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挂靠呢？
这是因为挂靠之后，企业性质、资质等等，都不再以自身条件为准，而是以被挂靠的单位为准。
所以这种操作方式不算多稀罕。
只是陈凡没想到，这时候就出现了挂靠的影子。
真当人家眼馋这点钱？全云湖市区不知道多少家大大小小的饭馆，全都归食品公司系统管理，一天的营业额就不知道有多高，人家能看得上这个？
何况拿了钱还要办事的呢。
可对卢家湾的意义就不一样了，那是抱上了大腿，打通了地委的关系网呐。
陈凡此时化身为说书先生，表情那叫一个生动，只差手舞足蹈，“我找过去之后，他们倒是挺客气，商业局一位副主任亲自出面接待，还把我好一顿夸。
让姜甜甜好奇的是，有什么办法能打破这条或明或潜的规则呢？
她自己就是供销系统的人，那个商业局副主任说的话，她也能理解。
其实这种操作模式，在几年后会迅速泛滥，并且有个专有名词，叫做“挂靠”。
除了每个月对一次账，食品公司只会对货品进行定期安全检查，其他的事情他们一概不管。”
陈凡呵呵笑了两声，左右看了看，却不经意地发现几个小青年总是偷偷地往这里看。
至于价格由他们审查，其实就是走个形式，但规定了零售价是在供货价的基础上增加2，这笔钱要交给食品公司，作为上缴的利润和管理费。
姜甜甜立刻反应过来，“那不就是用2的销售额换取你们在云湖开店的资格？”
就这么简单。
……
聊完八卦，陈凡看了看姜甜甜，笑着问道，“你现在学习进度怎么样？”
听到他问这个，姜甜甜忍不住脸红了一下，脸色略带一丝窘迫，低着头说道，“还、还行吧。”
陈凡眨眨眼，“还行是什么意思？”
顿了一下，他转头看了一眼，又逼退几双视线，随即转过脸来，压低声音说道，“要是郭老师他们说的应验了，那可是机会难得啊。”
姜甜甜脸上的红色又深了几分，抿了抿嘴，抬起头说道，“上次你陪我买了书以后，这半个月我一直都在学习，只是太久没拿书，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