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迈过门口,杨队长便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哈哈笑道,“好事、大好事。”
连小孩子都会在旁边打转,聪明的会帮“大赢家”捡从桌子上掉落的钱,碰上人家高兴,就会赏个一两毛钱,等孩子拿到钱,聪明的智商立刻消退,冲动的欲望重新占领高地,毅然将赏钱当做赌资压上去。
所以要往县城送货,首先其他小队就要把相应的货物送到6队来。
再说了,又不是白干,不管是鸡鸭鹅还是别的什么,他们给我们的进货价都要便宜5分钱,还要送货过来,这活禽转熟食、熟食转门店,一层层的往上加,加起来也不少啊,从大队的角度去看,无非就是少赚了一层而已,咱们又不吃亏。”
杨书记眉头微皱,缓缓点了点头,“种苗稀缺,确实是个问题,就算可以自己孵化一部分,但如果想要翻一番,缺口还是很大。”
“嗯,”
中间的大起大落不必多说,最后当然都是清洁溜溜,没什么好结果。
张文良抹了把汗,正色说道,“这钱肯定要入大队部的账啊,存进了银行,还怎么入账?”
等刘会计拿着个本子过来,他才抬起头说道,“记完啦?”
大队部杨书记他们答应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收购其他四个生产队养的东西,一斤只赚5分钱,任谁来了都说不出指责的话来,那些生产队拿钱也拿得心安理得,这样就挺好。
这次第一批收购,就把大部分鸭子和鹅收走,只留了几只母的做种,卖掉的钱,扣掉几乎没几个钱的种苗钱,还有之前队里垫付的药费,再扣掉大队和小队的管理费,一家能分三十几块,都快赶上去年一个壮劳力分红的一半,这跟捡钱有什么区别?
赚到了钱,他们肯定还想赚更多,能不好好配合吗。”
每家每户的人都在忙碌,做的却不是以前那些事,而是在小队的统筹安排下,为扩大养殖做准备。
这里也就成了卢家湾的对外货物集散地。
在这里打牌,一般是固定在几户没有小孩的人家里,关上门来玩自己的。而且也没那里玩得大,手里拿着一分两分也能打上两圈,输完了便在旁边观战。
以至于号称消息灵通的陈老师,竟然都不知道村里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在。
很少有男人会去干除草捉虫的活,纺线、织布更做不来,拉粪也不是每天都有,他也不例外,便慢悠悠地从村头走到村尾,到处找人聊天。
刘会计瞪大眼睛,竖起3根手指头,“300只鸡鸭鹅,全都卖完啦?”
不过这时候要注意洞口的区别,圆的才是鳝鱼洞,如果是扁的,很有可能钓出一条蛇来,或者是几只小螃蟹。
要不是小陈路子广,哪里都吃得开,给这些东西找到大买主,否则就靠我们,愁都要愁死。”
杨队长呵呵笑道,“你想那么远的事干嘛,等他们的鸡鸭鹅养起来,最快也是腊月份,这么长时间,小陈、安全他们还不能多跑几个大客户出来?
就算没有,大队部肯定也是先收我们自己队里的货,然后才能照顾到别人。
毕竟上头有规定,一个东西值多少钱就是多少钱,稍微便宜点还好说,否则他们都敢降一毛。”
杨队长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你话多。这5分钱不是我们压价,是人家亲眼看到我们搞养殖一路遇到的问题,知道销路不好找,主动降的价。
杨队长应了一声,满脸认真地接过话筒,几乎是瞬间,他就将接电话的姿势调整好。
真的吗?
不一定!
有位作家叫叶兆言,祖父便是叶圣陶,他写回忆小时候在农村日子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