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不多,也不知道你们在这里两个月,能不能接触到其他方面的病例。”
周站长见他进来,立刻起身拉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根用稻草席裹着的东西。
顿了一下,又拍拍马背,对着陈凡说道,“你骑马怎么也不弄个马鞍,那两个还垫了个毛毡,弄个绳套木板当马镫,你空背骑马,也不怕摔下来。”
母马瞟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李正群毕竟只有15、6岁,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很明显这是属于两个品牌。
打开后,竟然是一把带枪套的精美小型手枪。
他转过头问道,“这个枪多少钱?”
意外之喜啊!
陈凡当即说道,“这把我也要了,多少钱?”
陈凡两手一拍,指着杨志军和李正群说道,“听见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汪医生都交给我们,还不快点谢谢汪医生。”
这年头他们拿的都是固定工资,治一百头牲口是这么多钱,坐着不动没有牲口治疗,也是拿这么多钱,自然希望生产队里的兽医越厉害越好,最好是全部都在下面解决,那样公社兽医站就清闲了。
昨天我去那边,跟他说了这个事,他马上挑了两杆最好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陈凡见教的负责、学的也认真,便满意地笑了笑,转身进了兽医站办公室。
陈凡先看了看,两杆猎枪造型并不相同,一杆是并列双管,一杆是上下双管,相似的地方,都是下折式设计,且制作精美,哪怕枪身看上去似乎有了些年头,但整体依然黝黑发亮,好像刚出厂的一样。
“自己好了?”
陈凡非常严肃地胡扯,“他们的骡子是队里给配的,当然有配套的垫毯和马镫,我这是自己的马,又没钱,到哪里买马鞍去?”
陈凡呵呵干笑两声,“这怎么能骗你呢,昨天回去,它看见小马驹就好了,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一直都乖乖的,认真吃饭、好好睡觉,也不踢人咬人,可乖了。”
周站长将信将疑,慢慢走到母马身边,伸手摸了摸。
不等他说完,周站长便将他拉住,“行行行行行啦,你这话是在打我们的脸,小杨小李,你们先进去学,我跟你们陈老师讲几句话。”
周站长咂咂嘴,“长见识、真长见识了!”
于是他将三把枪拢到一起,伸出一个巴掌,“50块怎么样?”
周站长瞪大眼睛看着陈凡,眼里满是怀疑,“我跟你说,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
周站长笑道,“这个枪没有多少子弹,只有两个弹夹,以后估计都不好配到子弹,你就看着给吧。”
陈凡走过来笑道,“南湖公社就这么大,总共5个生产大队,哪有那么多的疑难杂症,反正我们来这里两个月,就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的,汪医生,你们可不能藏私啊。”
周站长回过身笑道,“伱们理论考试都考过了,还上个屁的课,自己看书就行,来了这里,就跟着老医生学治病。”
可是有独门绝技的那类人,早就被调到了县里,甚至是地委,留在这里的,用肖烈文的话说,确实水平都一般般,也就使得兽医站少了许多勾心斗角的龌龊事。
周站长指了指他,满脸无语,转身就往里走,“把你的马拴好,到我办公室来。”
周站长后退两步,两手叉腰围着母马走了一圈,满脸惊奇地说道,“照你这么说,这匹马还真就是想孩子想的?”
陈凡顿时眼睛一亮,“这是猎枪?”
他们这么客气,反倒让汪世平闹了个大红脸,连连摆手说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来来来,你们动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