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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香成目送两人的背影离去。
他从口袋中掏出香烟。
助理凑过来给他点烟。
“公子,我是不是安排个桥段,好让您英雄救美?”
余香成狠吸一口烟,然后全吹他脸上。
“你能再low一点吗?”
……
乔茵离婚之后,又现身余家的金豪湾大酒店。
这个消息自然很快也在网络上炸锅。
陆府的秦管家,此时正在密切关注着事件的动态,虽然已经是大晚上,但她依然没敢睡觉。
陆一函回来了。
自从白怜花母子来陆府,他就基本上不怎么回来。
现在白怜花母子被安排去外面住,他又回来了。
但他一身酒气,明显喝得烂醉,手中还抓着个洋酒瓶。
秦管家担心他砸了瓶子,连忙上去抢。
“陆少,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喝成这样?”
其他仆人看到陆少如此烂醉的样子,都不敢上前。
陆一函也没管秦管家,他径自蹒跚着,走到了房间里面,一头倒在乔茵睡过的床上。
“喝,我还要喝。”
他拧开瓶盖,对着瓶子就要吹。
秦娥卿慌了,她用尽全力夺走了瓶子。
“陆少,您不能再喝了!”
陆一函强睁双目,他的两眼血红。
“你敢和我犟?太太和我犟,你也和我犟!”
秦娥卿把酒瓶放一边,凑上前来,“陆少,我去给您准备热毛巾。”
陆一函挥着手,“别,你去窖藏馆,把那些藏酒都拿出来,xo什么的,我今晚通通喝掉,不藏了,不藏了!”
秦管家木讷地站着不动。
陆一函恼了,“去啊,你聋了?”
“陆少……”
秦娥卿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就算是为了太太,您也犯不着这样吧!”
“谁说我是为了她!”
陆一函吼道:“你告诉我,她在哪,她现在在哪?”
秦娥卿凑近了他,“我听说,太太今晚在金豪湾大酒店演出……”
陆一函一怔。
秦娥卿拿纸巾给他擦脸,“您看,要不要和余家那边打个招呼?”
“不了!”
陆一函红着眼睛,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她爱干嘛干嘛去,和我没关系!我们离婚了!”
吼罢,他又跌跌撞撞地靠向桌子,要去拿那个酒瓶。
秦娥卿干脆把酒瓶拿到外面,交给了候着的仆人。
仆人已经准备好热毛巾,秦管家拿过来给陆一函捂脸。
陆一函一把抢过了热毛巾,扔在地上。
“陆少……”
秦管家低声啜泣着。
陆一函自顾喃喃自语,“那么多年了,她好狠的心,说走就走了……”
秦娥卿突然扑地一下跪在他面前。
她的双眼也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