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先行回到了小区楼下。
心情糟糕到极点,她只觉得整个人跟在梦游一般。
喉咙很干,很疼。
这阵子唱歌,又加上很累,她的嗓子确实受不了了。
没有人照顾自己,只好强挺精神,来到药房,买了一盒润喉糖。
含了一颗糖,乔茵就回宿舍去。
她并不知道陆一函跟着来了。
陆一函来到小区楼下的时候,乔茵早已经回到宿舍。
太累,也太伤。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双手抱膝,把头埋得很低。
想哭,却连泪水都没有。
陆一函来到宿舍门口,伸出修长的手,敲响了门。
乔茵并没有回应。
她是真听不到。
陆一函等了一会,觉得着急,开始用力敲门。
乔茵还是没有回应。
不是她不回应,而是她太累了,身体也觉得不舒服,不知不觉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陆一函没辙,只能先在门口站着。
每过一会,他就会敲几下门。
但是,屋里面始终是很安静的样子。
陆一函觉得纳闷。
好巧不巧,这时候贺衣棠回来了。
本来贺衣棠今天是出去的,但她这会却想回来了。
刚从楼梯间出来,她就看到了正在抽烟的陆一函。
陆一函和她对视着。
贺衣棠的眼神,慢慢从惊诧变成了愤怒。
“你来干什么!?”
她没好气地飙出了这一句狠话。
陆一函并没有动怒。
他只是掐灭了烟头,淡淡回了句,“我来找茵茵。”
“茵茵不用你找!”
贺衣棠大步上前,“陆一函我告诉你,我就不该以为你是个好丈夫,我就不该把你当人看。你这种人,只配和那个姓白的做一对狗男女!”
陆一函默然。
走道瞬间安静,空气充满了烟味,还有火药味。
看他不说话,贺衣棠继续输出,“你来找茵茵,是不是因为那个姓白的,你要给她讨公道?你要给她出头,对吗?”
她用手指着陆一函的鼻尖,“我告诉你陆一函,人是我打的,和茵茵没有关系,有什么问题,你就冲我来吧,老娘我一定奉陪到底!”
陆一函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惊愕。
什么情况,人不是乔茵打的?
今天,真的是他错怪她了?
他也很聪明,立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乔茵是想替贺衣棠扛下责任,所以才没有提白怜花被贺衣棠扇耳光的事情。
既然人是贺衣棠打的,那就不能责怪乔茵。
想到这里,陆一函也觉得不好受。
他那高冷的眼神,慢慢变得黯淡。
终究还是自己的妻子,何至于此。
贺衣棠还在气头上,“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陆一函犹豫了一下,“贺小姐……我只是来看看茵茵而已。”
“呸!”
贺衣棠根本就不接受他的说辞。
“你不走,我也不进去,咱们就在这里耗着吧!”
陆一函又敲了两下门,乔茵还是没有回应。
“茵茵在里面,她一直没回应。”
他又转了转门把手,“我怕她有事。”
贺衣棠一听这个,气头顿时没了,她也觉得有些担心。
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