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眼泪,染着哭腔:“别和裴妍订婚可好。”
那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滴去。
白聿城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和一个喝醉酒的人摆道理,明知说了这么多,对方第二天酒醒后说不准都会记不清。
看着苏黎如破碎的娃娃一般,捂着眼睛跪坐在床沿。
白聿城心如刀割。
“好了。”白聿城揽过苏黎,将人搂在怀里:“我不会和她订婚,我从来都是你的白慕声。”
“你骗我。”苏黎不相信。
白聿城叹气:“对不起。”
“如果,我不来白城,你是不是就要永远的离开我了?”
白聿城没说话。
苏黎还在一个劲儿地嘟囔。
许久,肩上的人没了动静。
白聿城侧头看去。
苏黎已经睡熟了。
让人躺好后,白聿城坐在床头看了许久,直到深夜,跪坐在黑夜中的人才舍得离开。
—
小雨忽至,淅淅沥沥地落在窗沿,溅起小小水花。
已是开春时候,窗外的树枝长出新芽,一副生机模样。
窗内,
苏黎醒来时,头疼欲裂。
左右看周围一圈,才反应自己是在白聿城的暮园内。
正准备下床洗漱之际,看到柜子上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