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诚的点头,冯盈溪上前抓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殷切的看着她。
她不解其意的眨了眨意,对陌生人她不喜欢肢体接触,包括女性。
她没有丝毫迟疑的抽回自己的手:“这位小姐,有什么话你说,我不着急着走。”
冯盈溪的脸上有些尴尬,但只维持了几秒,脸上就浮出微笑:“我叫冯盈溪,我爸爸是冯氏建材的冯泰源。”
陆朝朝没有吭声,静等着她的下文。
冯盈溪原本以为她会问自己有什么事,只是等了大约一分钟,陆朝朝都没有要主动开口的意思,她不免有些尴尬。
“你和傅总的关系应该不错吧?今晚的事我很抱歉,能麻烦你帮我向他道个歉吗?”
陆朝朝不傻,冯盈溪能出现在这儿想必就是来找傅锦文的,看来是登门道歉碰壁了。
这个时候傅锦文很有可能在气头上,她贸然开口定会受牵连。
更何况,傅锦文今天本来就生她的气,她要是再说错一句什么话,自己都吃不了兜着走。
陆朝朝挑眉道:“我跟傅总也不是很熟,才认识两天而已。道歉这种事还是亲自去才会显得有诚意。”
“况且,相信我,今天这事儿不一定是你的错……”
那完全就是傅锦文命有一劫,就是得挨泼。
这是可惜让冯盈溪做了这个冤大头。
冯盈溪红了眼睛,当下委屈的扁着嘴:“冯家生意小,傅总动动手指头都能定冯家的生死,姐姐……您帮帮忙……”
冯盈溪的声音被一阵铃声打断,陆朝朝掏出手机一看,正是傅锦文的电话。
当着冯盈溪的面她没有接起,而是任由它响着:“冯小姐,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酒店房间内傅锦文都等得不耐烦了,给陆朝朝打电话这个女人也不接,正要发火之时,陆朝朝进门了。
“我还以为你潜逃了。”
“我信守承诺呀,答应了你要给你做一年仆人的,我就不会当逃兵。”
“骗子!”傅锦文咬牙切齿地说着。
怎么之前答应了一辈子不分开的事情就没说自己守诺呢!
陆朝朝尴尬地咳了咳,而后说道:“傅总,衣服拿上来了,你换上吧。”
“那是你的衣服。”傅锦文挑了挑眉。
这间屋子是傅锦文的,所以衣柜里自然是有他的衣物,根本就不需要陆朝朝下去拿什么衣服。
陆朝朝打开盒子一瞧,果然是女装,一条湖蓝色的高定连衣裙,还有内衣内裤。
“傅总,今天晚上不回去吗?”
“嗯。”
靠!合着傅锦文是蓄谋已久呀!他今天晚上就没准备回去,甚至没准备让她回去,连自己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但是我没有睡衣。”陆朝朝有些紧张。
傅锦文理直气壮地说着:“不需要。”
“你应该明白自己给我当女仆,可不只是舞伴那么简单,每天都得给我暖!被!窝!”
还真是……臭不要脸!
陆朝朝敛下眼眸,她不得不承认,现在活得多少也太没尊严了一点儿,可是如今她能依仗地除了傅锦文又还能有谁呢?
陆远山都已经登报宣布和她断绝关系了。
陆家她是回不去了。
而且陆家没有人欢迎她。
在生死存亡之际,也是傅锦文,她曾经伤害过的这个男人在关键时刻出现救了自己一命。
如果没有傅锦文,她现在估计已经在阎王殿了。
思绪如潮,正如淋浴花洒喷扫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