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住院疗养的钱都凑不齐,你却偷走我找公司借来的医药费。
我和妈妈已经在躲你了,没想到你还是找上门来了,你是想赶尽杀绝吗?!
你,你从来只顾的你自己,什么时候管过我们娘俩的死活?上次妈妈差点不行,还是医院的王院长私下里偷偷给妈妈瞧病!
可是你呢?你眼里只有玩,只有你自己!你走,你不是我爸爸,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孟可盈坚强的流着眼泪,俊秀的脸蛋通红。
她既怨恨眼前的男子,又心疼无比。
是这个人把她带到人世,是这个人牵着她学会走路,原本甜美的生活是那么幸福,可一切都变了,他变得比魔鬼还可怕!
孟东海见女儿不为所动,也声泪俱下,偌大一个男人,跪在女儿脚下。
“这……这不是别人逼得我要债吗?不给就要砍断我的手,我真没办法啊!好女儿,乖女儿,爸爸求你了,只要一万块钱,真的只要一万块!”
孟可盈软硬不吃,咬牙挪开身子,“你走吧,我不会给你一分钱!”
“哎哎哎,盈盈,盈盈,你别走,爸爸真的只要一万块……”
忽然,从筒子楼的入口处传来一阵哂笑。
“我说了吧,这死赖佬肯定躲这里来了。老孟啊老孟,你还真是没用,你家都什么鬼样子了,还跑来蹭!”
“还钱啊,连本带利一共十二万,老孟,再不还我们就要用点强制手段了!”
孟东海和孟可盈齐齐转过头去,只见七个穿着西装的混混嘴里叼着烟朝他们这里走来。
隔壁胖大姐家里的大黑狗闻出他们身上的血腥味,吓得连忙钻进狗窝,呜咽的不敢出来。
“看什么看呢,孟东海,不认识我们了?”为首的中年人脖子上套着一条拇指粗细的大金链,颌下一条五六厘米的伤疤,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很能唬人。
孟东海两腿打抖,一屁墩坐在地上,愣愣的喊了一声:“炜哥,您……您来啦!”
“孟赖佬,你还真会躲,居然跑到滨海来了,我们好难找啊!”
炜哥摸着大脑袋,嘿嘿的来到孟东海身边,一把将他提溜了起来,几巴掌甩在他的脸色,打得孟父头晕目眩。
“死赖佬,还钱呐!”
孟东海晃着头,强自堆起笑容:“炜哥,我……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啊。当初我不才借了五万多么,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十二万了?”
“你这傻佬拖,当老子的钱那么好借?你丫的大半年一个子都没还,不用算利息吗?带走!没钱还就割肾,死不了人还能卖个好价钱。”
炜哥说完,身后窜出来几个人,把孟东海像是拖死狗一样往外拉。
孟父哭喊着用力挣扎,眼泪“哇哇”的往外冒,这回泪珠是货真价实的了。只不过鼻涕也飙了一脸,看上去没有可怜感,反而很恶心。
“别……别割我的肾啊!炜哥,我女儿,我女儿有钱!上次你不是说你酒吧里缺个陪酒的吗,带我女儿去,让她还钱!”
孟东海嗷陶大喊。
炜哥一脚把他踹翻,“你这赖佬真他妈的没良心!”说完,看了看孟可盈,嘿嘿的猥琐笑了起来。
“嘿,孟赖佬的女儿不错啊,的确是上等货色!不过,咱们是合法的公司,不会干坑蒙拐骗的坏事。哈哈哈……我们走!”
炜哥大手一挥,一伙人逮着孟东海便晃晃荡荡的走了。
孟可盈看着哭爹喊娘的父亲,心里纠结,面色犹豫。
就当众人即将离开筒子楼的时候,她忽然喊了一声:“住手,放开他!”
炜哥转过身来,手下的两个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