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的弟弟。
傅砚池的怒火,随便朝着他们谁发泄,都是她不可承受的后果。
“二十天,然后我就来跟你住,赖着你,撵都撵不走那种。”
陈姝意还想说什么,周逾白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开口:“小好,对不起,之前是我太冲动了。这件事情我应该彻底弄清楚,再告诉你。”
徐景好察觉到周逾白的语气有问题:“逾白哥,还有什么问题吗?”
周逾白深吸一口气:“伯父的情况,那些病历上看不到的用药,只有他上一任的主治医生才知道。我……不敢乱给伯父用药。”
徐景好明白了。
如果不是上次在病房里面吵起来,周逾白应该不会揭穿这件事情。
揭穿之后,她又坚持换主治医生,现在,麻烦来了。
傅砚池啊傅砚池,他的报复和心机,徐景好每看一步,都觉得心尖发凉。
“我明白了,我去找他。”
——
傅砚池躺在专属的病房里面,似乎已经料到,她会乖乖的回来。
果然,在看到徐景好敲门进来之后,傅砚池坐起来一些,目光冷冷的扫过徐景好。
“我说,让你去见周逾白试试看,现在回来求我了?”
徐景好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
她站在病床的床位,正对着傅砚池,手捏着床尾的位置,手上用力的连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看得见。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爸爸?他明明早就可以醒过来的,是你让医生用药物拖着他的病情。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傅砚池眼里冷芒闪过,轻哼嘲讽:“残忍吗?至少他有呼吸,还有生命。”
“那你不如给他一个痛快,像傅叔叔那样也算是一种解脱。”
徐景好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从眼眶中掉落出来。
“解脱?徐景好,你以为,死就是解脱吗?你知道你爸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吗?他凭什么解脱?再说了,给他解脱,我还拿什么来控制你?”
徐景好看着眼前的傅砚池,他是那么的让她觉得陌生。
“所以,你都承认了?连一句掩饰都没有,彻底的承认了是吗?”
傅砚池一只手撑在旁边扶手上,身体直直的坐起来,前倾向徐景好。
他另一只手一把薅住徐景好的后脖颈,用力的将她带到自己面前来。
原本就已经十分冷漠的脸上,裹挟着笑意和嘲讽:“你想听什么答案?你以为傅家和徐家之间的仇深似海,是开玩笑的吗?
还是你觉得,我娶你,是真的还保留着多年前的那份纯真的感情?
三年了,结婚三年到现在才来问,徐景好你是不是太迟钝了?
还是你觉得,你徐大小姐美艳倾城,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对你格外仁慈。
包括我在内,也会爱你,护你?”
他迫使着她抬头看他。
她眼中的泪,极悲极痛,像是无数根针,扎进了傅砚池的心里。
心头痛楚,他嘴里的话,也越发带着狠劲。
“徐景好,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还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