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就是傅砚池。徐景好,看来你是真的不清楚自己是谁的妻子。”
疯狂肆意的用动作提醒着徐景好,她到底属于谁。
徐景好抓着身下的被子,偏过头,再也不看傅砚池。
不就是这副身体吗?
他要,随便好了!
反正肚子里的孩子和她的这条命,都是留不长的。
不管傅砚池怎么想,她不想解释了。只觉得傅砚池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动作,都脏,都恶心。
他明明昨天晚上才碰过别人,为什么要如此羞辱她?
还有不到三个月,她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带着这一身的脏和罪恶,都可以结束了。
徐景好的不挣扎、不反抗、甚至连眼泪都没有了的空洞眼神,反而让傅砚池没有了兴致。
他一把捏住徐景好的下巴,强迫着她看着自己。
“看着我,我要你清楚的知道,谁才是你的丈夫,你的心到底该用在谁身上,谁才是你应该惦记的人!”
傅砚池就那么强迫着徐景好看着他的脸,结束了这一场强迫的情事。
结束的那一瞬间,徐景好感觉到极致的恶心。
傅砚池抽身离开那一瞬,她甚至顾不得脚伤跳下床,忍着痛,一只脚跳着也跑去了洗手间,然后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怀孕后,她还没有孕反。
这一刻她很确定那份恶心是来自傅砚池碰过了别的女人之后,再碰她的。
傅砚池对于徐景好的反应越发愤怒,跟进洗手间看着徐景好:“徐景好,跟我上床,就让你这么恶心吗?”
徐景好愤怒的抬起头,满眼泪水的看着傅砚池:“是!你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来捧我,我觉得恶心。傅砚池,我告诉你,我徐景好,死也不做你傅家的鬼。”
说完,起身拖着痛的泪目的脚,高跟鞋也不要了,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被傅砚池弄得凌乱不堪的礼服,勉强遮蔽身体,她就直接是开门逃出了房间。
徐景好这一走,就没有再回到宴会上去了。
周逾白准备的礼服,她也没有换。
傅砚池在周逾白的房间里面强迫她做那种事情,现在床上一片乱,她实在是没脸面对。
而傅砚池整个人靠在洗漱台边,闭眼的时候,脑子里面全都是徐景好泪流满面,满眼空洞完全不看他在眼里的样子。
他还清楚的记得刚才徐景好摔倒在地,周逾白朝着她走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都看着周逾白,眼神中带着惊喜。
是惊喜吗?还是……爱?
想到这里,傅砚池仿佛都要发疯了。
那个从很小很小纠结喜欢他、爱慕他的徐景好。
是不是真的、终于、彻底的、不爱他了?
还是,从他离开后,她就移情别恋了?
不!
那是他的女人,十几岁的时候,她就是他的女朋友了。
徐景好,该死的女人,怎么可以爱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傅砚池仿佛忽然清醒,整理好衣服,一把抄起掉在床上的西装外套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