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一样。”
“啊?那不是很胖?”秋昙笑道。
秦煜颔首,“抱在怀里才软和。”
秋昙吐了吐舌头,旋即又低头挨着他的肩,“二爷您尽管去吧,奴婢会顾好自己,况且,老太太也会护着我的,她今儿给了奴婢一件衣裙,说明儿要带奴婢去赴宴呢,呀!那明儿奴婢来不及送您了。”
秦煜道:“有什么可送的,两三个月便回来了,你去把那衣裙穿上,我瞧瞧。”
“好嘞!”秋昙立即起身,将椅子上那件裙子拿起来,兴冲冲跑进梢间里换上。
再出来时,不仅换上衣裙,也梳好了头,只见她头梳百合髻,髻间斜插一只羊脂色海棠小簪,一支鹿鹤同春簪,上身着团锦琢花衫子,下配藕粉色散花如意云烟裙,如意凌花隔扇透进来的春光晕染了她,裙衫上的每一朵绣花,甚至每根头发丝上都有光芒跳跃。
秦煜禁不住连连颔首,“好看,只是你穿得这样好看,我反而不愿意你去了。”
秋昙在秦煜面前转了个圈儿,又落在他怀里,“老太太命奴婢随同,奴婢可不敢不去,”说罢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待秦煜要深入时,她却又立即起身躲开,俏皮地冲他眨眨眼,便回了房,重新换回原先的装束。
而后,秋昙和绿浓一同将地上残盏收拾了,又为秦煜打点好包袱和车马。
当夜,秦煜和秋昙紧拥着睡下。次日一早,秋昙甚至来不及伺候秦煜洗漱,只把自己打扮好了便立即赶往万寿堂。
秦煜昨儿说只去两三个月无须送别,可今日他却不可抑制地生出些离愁别绪,恨不能把秋昙做成个挂件,好戴在身上日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