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提醒她,“乐儿,你好好儿坐着,秦三哥儿才伤了腿,这时候不便射箭。”
“这有什么的,不过擦破点皮,射箭用的是手上的力,与双腿何干?他若实在不便,便歇息好了,不还有其他几位么?”
周氏干笑两声,应道:“确实,昭儿不过擦破点皮,哪里就那么娇气,”说着便吩咐身边奴婢去预备弓箭箭靶等。
郡主忙给自己女儿找补,“乐儿打小儿便好玩,我也纵着她玩儿,可惜我府上人丁单薄,今儿到了你家,见了这许多说得话来兄弟姐妹,玩兴又起了,可没给你添麻烦吧?”
“哪里添麻烦,求之不得呢,我们这些人也都是好玩爱玩的,”周氏说着,斟了杯茶递给郡主。
其实周氏心里已对安平县主有成见了,场面上如此恣意,不懂礼数也看不懂眼色,也就是家世好,若是寻常富贵之家的,周氏才懒得搭理。
她想着,等将来县主做了她儿媳妇,定要好好调教。
不多时,马场上弓箭靶子等都备好了。
林氏看清楚了形势,自己几个儿子在这儿只是凑趣儿的,若秦昭崴着伤着了,还责怪她们二房的孩子没看好他,于是,她便交代秦宿等人不必参与,让大房一家自己玩去。
于是,一场比试便只有秦昭和县主两人,安平县主提议把秦煜加上,周氏忙道:“二哥儿有腿疾,还是让他在一旁歇着吧。”
“母亲不必忧心,我不用腿射箭,”秦煜淡声回。
秋昙心中大石落地,没想到秦煜嘴上说不想谈婚事,关键时刻还是知道争取的嘛。
周氏没话可说了,只得安排人去把靶子位置调整好,树得低些。
随后,秋昙便跟随秦煜去看台下,守诚推着他去了马球场正中,秋昙则退到马场边沿,恰好看见春杏和另外几个奴婢,怨不得夫人身边没看见她呢,原来她在这儿。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对视片刻,都冷哼一声别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