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最讨厌装逼的人了。”
姜礼的装逼雷达一下子就响了。
他对这个毒蛇男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守卫的孩子们呢?”黎婧面无表情,冷淡地问道。
毒蛇男笑了笑:“死了一些,抓了一些,废了一些。”
“混蛋!”力竭倒地正被搀扶着的屠禀怒斥一声。
但是这毫无杀伤力的话语连激怒毒蛇男也做不到,他只是面对巫蛊门众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们有勇气胆敢侵犯我巫蛊门?”
黎婧从观礼台一跃而下,落于最前方,和毒蛇男对峙。
长老们对视一眼,也都默契地立于黎婧身后,为她压阵。
邹姨则是和黎婧并肩而立,出言嘲讽道:
“黑蛇,这么多年来修为不见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忘了你被生生拔掉的那几颗蛇牙了?”
闻言,被叫做黑蛇的男人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冷笑道:
“自然是记得的,不然你以为我今天来干什么?报仇是其一,其二就是彻底覆灭巫蛊门。
呵呵,世人提起西南苗疆,想到的便只有巫蛊门,却丝毫不提及其他,仿佛是把我们当空气。
若是以前也就罢了,但你们近年来一年不如一年,而我们却蒸蒸日上,世人却还是这般态度,你们觉得公平么?”
“怎么着?还想以小博大?”
唇枪舌战的事儿,邹姨可比气质清冷的黎婧拿手不少:
“公平不公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连世人能知道还有个苗疆,那都是我们巫蛊门的先祖一点点打出来的名声。
更何况你们传承的术法源自于哪里,你们心里不会没数吧?
别的都不说,就说你五毒山,老祖不就是我们祖宗的丫鬟吗?自以为学得些皮毛就造反叛逃,想要自立门户,教出你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你是个蛇妖,你师父是个蛤蟆怪,听说你又把你徒弟教得像个蝎子精,你们五毒山倒真是凑得个蛇鼠一窝了。”
这番掀老底的话可谓是不留一点余地,不止把五毒山扣了个祖祖辈辈都是巫蛊门丫鬟的帽子,顺带还把黑蛇祖宗十八代损了个遍,贬作了畜生,算得上是恶毒至极了。
黑蛇怒不可遏,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憋了半天,除了愈发鼓胀的青筋,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因为邹姨说的就是事实。
不止是他们五毒山,其他来的门派多少也有类似的历史,追本溯源,他们都和巫蛊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要排资论辈,巫蛊门绝对能算他们的祖宗。
“哎哟,那这不跟刨自家老祖宗坟一样吗?
这要是放到古代是要浸猪笼被天打雷劈的,放到现代也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我一个外人看了都觉得不当人。
既然你们都和巫蛊门过不去,干脆成立个联盟得了,名字我都帮你们想好了,就叫剑冢,虽然你们不用剑,但已经人剑合一了,无剑胜有剑。”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姜礼早就把巫蛊钟的事儿抛之脑后,反正前面有黎婧他们顶着,想都没想就开始口嗨了。
“哦?贱种?不错,不错,哈哈哈。”屠远峰最快反应过来,哈哈大笑。
蛊民们见屠长老都乐了,尽管还有的人没反应过来,但依旧跟着重复贱种二字,指着来犯的数百人嘲讽地笑着。
于是,莫名其妙的,矛头竟然突然指向了姜礼。
“你又是什么人?”
黑蛇身边一个干瘦老头恶狠狠地瞪着姜礼。
姜礼凝神一看,也是个地级,想都没想,他就从祭坛上一跃而下,站到了长老们中间,等到安全感包裹全身之后,他才一脸桀骜,仰着头俯视对面众人:
“一个路过的拳师,看到不平之事就忍不住说两句公道话。”
“呵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