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因为他的符纸已经尽数被姜礼薅完了。
青竹过了安检,回头感慨地说道:
“姜礼当真是勤奋啊,这么多符纸竟然全被用完了,难怪符法能够有如此精进。”
身旁的张玄笠也是点点头:“回去以后再送他一些吧,我有预感,姜礼以后可能会让天师府传承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
那朵巨大的蘑菇云,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张玄笠对此无比确信。
“可惜姜礼他并不修习符法中我最擅长的能行医救人的部分,否则我还能帮帮他。”
“为什么不学,这可都是精华啊。”
“他说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
两人正谈论着姜礼,而正在过安检的当事人浑然不觉,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符纸,放在了过安检的箱子里。
“这是什么?”
安检员疑惑地盯着这沓黄色的纸张。
姜礼淡淡地说:“吃饭的家伙,实不相瞒,我是一个美术生。”
安检员这才恍然地点点头:“难怪留长头发,确实有点画家的味道,去那边过安检门吧。”
目睹了这一幕的青竹瞪大了眼睛,猛地回头看向张玄笠:“师父...”
张玄笠叹了口气:“算了,回去以后不给他了...”
当晚,飞机落地,一行人坐上了来的时候停在机场停车场的黑色大奔。
姜礼在车窗中看着熟悉的城市,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终于回来了。”
张玄笠简单交代了姜礼两句,让他过两天来天师府接受清洁工晋级的考核,就按着姜礼的指引将他扔在了路边。
下了车,姜礼给陈逸轩打了个电话,叫他出来恰烧烤。
“我回来了,现在在咱家附近呢,速速下楼恰烧烤,老地方,我请客。”
“回来了?但是我现在还在警局走不开,要不你先晃晃,过个一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了,或者你叫老爹先陪你也行,他应该挺闲的。”
电话那边,陈逸轩的周围有些嘈杂,刚说没两句就听见有人叫他,紧接着,他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姜礼又拨打了陈叔的电话,叫他下楼恰烧烤。
“给我点两盘大腰子,等会你婶婶睡了我就下来,你知道的,你婶婶最见不得我们吃烧烤了,她老觉得致癌,要我说,她那些化妆品更致癌。”
“没问题,必须给你安排得妥妥的。”
姜礼笑着说道。
地点姜礼没有专门说,因为他从小就和陈叔以及陈逸轩在同一家烧烤店吃夜宵,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八九点正是夜市最热闹的时候,姜礼走进了那家熟悉的门面。
烧烤店的老板娘正在跟顾客解释着什么:“二楼的包房已经满了,要不你们在大厅对付对付?”
“这...我们不太喜欢吵闹的环境啊。”
“害,吃烧烤嘛,吵点才有氛围啊。”
“真没有了?”
“真没有了。”
姜礼见那几人终于悻悻地离开,这才迎了上去,靠在柜台上,冲老板娘招招手。
“兰姨,好久不见啦!”
老板娘正在算账,听到声音先是抬起头,似乎在回想什么,随后惊喜地出声:“小礼!”
姜礼夸张地长出了一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哪能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这几年怎么回事啊,都不来照顾我的生意了,你出去读大学那几年放假回来都还来呢,怎么后来反而不来了?”
兰姨热情地搬了个凳子给姜礼。
姜礼坐下后唉声叹气:“别提了,这不生病了吗?别说兰姨家的烧烤了,正经饭菜都没吃上几顿呢。”
“哟,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兰姨变了脸色,紧张地问道。
“小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