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锈钢汤壶差点砸死陈淡月,这次二话不说直接大耳光子抽过去了?
突然觉得宣沫沫有点帅是怎么回事?
目睹宣沫沫动手打人,祁啸的脚步缓了下来。
看来小姑娘没受欺负,而且能自己应付,他不用着急了。
“宣沫沫!”陈淡月双目猩红等着宣沫沫,抓狂地尖叫出声,“我是军人,你敢打我?!”
宣沫沫毫不客气,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陈淡月另一边脸上。
她微微挑眉,歪着头纯良无害笑了笑,“不客气,顺手的事儿。”
陈淡月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宣沫沫。
她面目狰狞,冲上去就要还手。
宣沫沫眼疾手快,抓住陈淡月的小臂用力一拽,脚步朝前抵住陈淡月的脚,一翻身就给陈淡月来了个过肩摔。
居高临下地睨着陈淡月,宣沫沫收起笑容,凶巴巴说道:“祁元,我罩的,懂?”
这下不仅是围观群众,就连不远处的祁啸和郑伟光都震惊了。
宣沫沫这么能打的吗?
轻轻松松就将陈淡月撂倒了?
祁啸恍惚了一下,难怪昨天教宣沫沫防身术的时候总觉得她各种动作都很专业,看着就像是练过的。
就连她发癫版的八段锦和太极拳都不像是随便玩玩。
祁啸迈步过去,面容冷峻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无端的压迫感令周围人心脏颤了颤,退开几步。
“怎么回事?”他冷声问道。
撒开宣沫沫的衣服,祁元张开手要郑伟光抱抱。
待郑伟光将他抱起,他才哭哭啼啼地跟祁啸投诉:“呜呜呜!姐夫,这个坏姐姐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她说你也不要我了!她还想让我把沫沫姐赶走!”
“别听她的,我怎么会不要你?”
祁啸抹了抹祁元小脸上的眼泪,眸色阴沉睨着被宣沫沫撂倒在地上的陈淡月。
“祁元是方靖的遗孤,你对少校遗孤说这种话,还敢挑拨他和我媳妇的关系,活腻了?”
陈淡月神色中闪过惊慌,祁元是方靖少校的孩子?
怎么可能……
祁元不是祁少校的儿子吗?
旁人也听懵了,祁少校一直对外说祁元是他的儿子,他们以为祁少校在乡下有个女人而且生了个孩子,祁元的母亲意外去世所以祁少校才将祁元从乡下接到身边抚养。
结果祁少校根本就没有孩子,也没有什么未婚先孕女人,祁元是方靖少校的遗孤?
看祁元哭得浑身是汗的,宣沫沫过去把他的头套取下来,扯了张纸巾给他擦擦汗。
清冷的嗓音无端透出几分狠厉:“我这人没什么道德素养,唯一的优点大概是护短,祁元既然喊我一声姐姐,那他就是我亲弟弟。谁敢动他,我就干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