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形成的呢,说不定就是我们把她捧高了,导致其对男人失去了兴趣?”
饭桌上,周怀安带头在一群失败者中分析起了林茜的心理,大家纷纷各抒已见。
“不错,要我看这女人啦就是不能惯着,估计是觉得男人没什么挑战性,这才转向同类相残。”
“可惜这年头,只有柏拉图式恋爱最保险。”
在热烈的气氛中大家不知不觉有些喝多了,周怀安也不列外。
迷糊中感觉心脏有些绞痛,不由一惊“槽,忘了医生说我心脏不好,少喝酒了!”
耳边传来同学们的嘀咕声,“老周你可别出事啊,大家还等着你投喂呢。”
“酒桌上答应的合同不会嗝屁了吧?”
…………
“阿表,你快醒醒,火车要到站了,你怎么这样,难道就这样被一个女人打败了?”
迷迷糊糊中周怀安感觉有人拉扯自己,耳旁还传来阵阵抱怨声,他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出现一张稚嫩有些婴儿肥的脸,似乎十六七岁的样子。
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男式长袖,由于太过肥大如同套了个麻袋,两条朝天辫的发型实在有些古老。
“你是谁,这是医院吗?”
周怀安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莫名觉得眼前的‘村姑’好像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他揉着脑袋打量着周围。
连排座位、吵闹的大厅、随处可见的旅行包,最前方电子屏上写着一行行城市的名字,京城西、广州南……
似乎是一处候车区,只是有些拥挤破旧,许多人还穿着牛仔裤配衬衫,让他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老同学恶作剧,这些老阴批着实有些过分,周怀安决定回去后好好给这些人上上课。
没想到听到他这话,面前的村姑却是睁大眼睛,一脸生无可恋。
“不会吧,不就是喝个酒吗,连我都不认识了,果然跟林茜表白是错误的决定。”
“我都说了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高傲得像邻居家的拉布拉多,给它喂饭都不带抬头,你偏要上去送死……”
村姑滔滔不绝的数落声响彻耳朵。
周怀安愣住了,“我向林茜表白,她不是死了吗?”
他明明记得自己才参加完林茜的葬礼,怎么扯上表白了。
“什么,你竟然骂林茜死了?”
一听这话,村姑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打量着他,似乎很陌生。
“不是,她是真死了!”
周怀安苦笑,面前这丫头似乎与自己有些代沟,他也懒得解释,打算摸出手机给公司问问情况,没想到摸出的却是个老式的直板机。
上面的数字按键脱漆严重,一看就知道经历丰富,他顿时愣住了,下意识点了点开机键,弹出一组日期,09年8月26号,下午三点二十。
一瞬间周怀安内心掀起滔天巨浪,他猛然走向电子屏幕,看向右下角的日期,一模一样!
“阿表,你看什么?”
村姑跟着周怀安走到候车区前面,学着他的样子疑惑打量着电子屏幕。
而此时周怀安也再次回头,看向眼前土到掉渣的村姑,脑海中的酒意早就被惊醒,他已经记起面前这丫头是谁了。
许禾苗,那个像野草一样的疯丫头,无根无萍,最后在11年夏天一瓶农药结束了鲜活的生命。
这是上天给自己开的玩笑吗,周怀安不确定。
他只是伸出颤抖的手放到眼前丫头的脸上,然后旋转一百八十度,滑腻的触感和弹性的皮肤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阿表你干嘛,放手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