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坐下,就有几个头绾飞仙髻的妙龄女子献上香茶。
周腾见她们气质不凡,想来并非普通侍女,应是这月宫之中的嫦娥。
接着,墨月君将手一挥,就有早就准备好的酒宴摆了上来。
四个各有特色,姿容妍丽的女子各自端着一壶琼浆玉液走了上来, 款款行步之间金佩玉环、叮当作响,见了周腾与墨月君,屈膝行了个礼,而后边侍立两边。
墨月君与周腾谈天说地,一时从地上的却是说到了天上的,一时从上古的神话时代说到了当今的天下变迁。
几名女子不敢插话,只是笑意盈盈的不停的替周腾斟酒。
不一会儿, 他就喝得生出了些许醉意。
这酒不是凡酒,乃是蟠桃宴上, 王母宴请众多宾客所用之酒,乃是真正的琼浆玉液,旁人常以琼浆玉液来比喻美酒,可若是同这用各种天才地宝酿造出的琼浆玉液相比,终究是差了许多。
他渐渐有些情难自禁,同四名嫦娥嬉笑了起来。
墨月君见此,便命四名嫦娥欢歌佐酒。
一名身穿红衣的嫦娥端着酒杯,一面唱动听的歌曲,其余嫦娥也都随之一起演奏起来。
一曲奏完,一个绿衣嫦娥大着胆子捧着一个酒樽献到了周腾面前,周腾接过,一饮而尽。
一个紫衣嫦娥和一个白衣嫦娥的吃吃笑着,暗中互相推让,不敢向前。
墨月君又命她们一人唱曲,一人敬酒。
于是紫衣嫦娥便来敬酒,周腾因着醉酒, 一时失手将酒洒了,那紫衣嫦娥十分识趣,当即便道:“奴家筋骨无力,端不稳酒樽,惊到了贵客,请贵客恕罪。”
周腾自然不会怪罪,只是一笑了之。
到了后面他又喝了许多的琼浆玉液,已然醉得紧了,墨月君便秘紫衣嫦娥将他扶到了后殿之中安歇。
待到第二日醒来,周腾只觉得浑身通泰,精神抖擞。
紫衣嫦娥听到动静,挑起帘子进来,笑道:“贵客终于醒了。”
“劳烦仙子了。”
“贵客太客气了。”
而后便引着周腾来到了后院,其中有一颗巨大的栀子树,上面开满了各色栀子花。
墨月君正坐在树下一人独奕。
凡俗之中的栀子树一般只有白花,偶尔有个黄色的栀子花就已经是稀奇了,若能出现赤色的栀子花,便是极品,可这棵树上却开满了各种七彩的栀子花,果真是仙家妙地,不类凡俗。
忽然,周腾突然感觉俪倾娘娘当年送给他的那朵银色的栀子花有了异动,本来这支花一直被他种在万妖宝图之内,竟然慢慢的生根发芽,转眼间长成参天大树,此刻见了这朵彩色的栀子花,银色栀子枝干花叶都摇曳起来,一股极度渴望的意识传入了周腾心中。
周腾不动声色,只与墨月君闲谈起来。
“这花倒是漂亮,我也是第一次条件可有来历?”
“若说来历,倒是不小,子升可知先天十大灵根?”
“略有耳闻,不过据我所知,十大灵根之中好像没有哪一株是栀子一类。”
“此树自然不是十大灵根。只因那天地初开之时,有一株灵根不逊于十大灵根,后世称之建木,可惜在上古之时,因为多方争端被毁于一旦,只留下了许多的残枝分散各方,这一株彩栀就是建木的残枝之一。”
墨月君:“因着我姐姐乃是太阴星主,在天庭之中也算有些地位,方才能够得到这株残枝,将其种在这月宫之上,这些年来经过了月宫灵气滋养,虽然没办法恢复到当年建木的全胜之时,却也不弱于寻常的上等先天灵根了。”
周腾听罢,略作沉思,便还是遵从本心,直接了当的开口道:“不瞒你说,我也有机缘得到了一节建木的残枝,如今也已生根发芽,与这株彩栀不同,是一株银栀。说来,这银栀也颇有机缘,恐已开了灵智,若能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