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仕途都不是油水很多的官职,怕没多少把柄可抓。
而且,他觉得他们一伙人和礼部尚书之间,按理来说没有利益纠缠,这么冲上去殊为不智。
“我只是一个意见,司直兄做不做还不是他自己个做主。”
魏广德澹笑道,把自己先摘出去。
话是这么说,张道或许没看明白,可段孟贤那里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
魏广德话里话外都是在给欧阳一敬支招,若是不想让他掺和此事,应该是严词警告才是。
“孟贤和善贷的话都有道理,我回头找人查查,正如孟贤所言,手里没有依据,还真不好告,凭空污人清白确实不对。
风闻奏事,至少也要知道风从哪里吹来的才是。”
此事就此打住,四人闲聊一阵天色渐晚,欧阳一敬叫来侍女准备宴席,舞乐早已准备齐全,佳肴上桌之时,一位位俏丽女子已经伴着乐曲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