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
状元,那就是一届科举的脸面,魏广德这种传胪可以作假,可一甲三人那只能是水平足够高才行,不然服不了众。
“思济被带走,王府该做点什么?”
裕王这时候更想知道,他们该做些什么,免得外面的人对此议论纷纷。
“现在朝中正在清算严党,思济这是已经被认定为严党一员了,怕是不好洗脱嫌疑。”
张居正说道。
“之前都没收到消息,一开始应该也只是传闻,不过有了书信,唉.”
殷士谵依旧是摇头。
书信这东西,这个时候就是物证,比什么都管用,其中言词又是如此。
“那此事就由殷先生安排人关注下,由朝廷去处理吧。”
在唐汝辑的案子上,裕王府还真没法插手,只能静观其变,裕王也只能这么说。
一般的书信,还可以说是官宦之家相互之间正常的交往,不管怎么说,唐汝辑的父亲唐龙都是正德朝进士,累官至吏部尚书,能够和严家有书信来往其实也很正常。
可是敏感时间说出敏感的词,那是真不好洗白了。
裕王府开始关注严世番案子的后续审理过程,而魏广德和张居正这段时间也投入到重录大典的工作中。
有道是万事开头难,一开始把工作理顺了,剩下的就可以交给下面的书吏代管,像他们这些分校官只需要等他们完成一部分抄录工作后进行检查就好。
在魏广德看来,校录大典其实就是去镀个金,没必要多么投入其中,他可不是瞿景淳、丁士美这些人,一天到晚在翰林院里闲的很,巴不得朝廷给安排点事儿做,彰显价值。
这天,魏广德在府中为从陕西回京述职的张科设宴款待,他现在已经被调任浙江,回京述职拿着任职文书就要马上去赴任。
“今日内阁、吏部和都察院一起听你述职,面子可是够大的了。”
魏广德笑呵呵对张科道。
今日,魏广德也是有话要对张科所,故而并未请其他人,劳堪前些日子已经动身南下广东了。
“善贷,这朝廷是不是要动胡宗宪了?”
张科这时候小声问道。
“让你控制浙江和南直隶的兵马了?”
魏广德只是笑笑,随口说道。
“也不是说控制,只是说多和那些将官见见面,多听听他们对朝廷的谏言。”
张科想想才说道。
“你是去那里做御史,自然对他们有监督之责,实话告诉你,等两日朝廷就会下旨,诏夺胡宗宪江西、广东的军务,只保留总督南直隶、浙江和福建三省军务。”
魏广德把钱前两天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张科,让他心里有个数,别一去南方,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和胡宗宪搅合在一起。
有了魏广德提供的这个消息,张科自然知道这次任职该做什么,还好今天的见面被给他一道密旨,让他动手抓捕胡宗宪。
“南直隶那边你不用多关注,那些兵头大多是南京勋贵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多注意下浙江那边,比如戚继光,这个人看南边来的军报,还是很能打的。
一旦朝廷缉拿胡宗宪,做为两浙御史,很大概率接下来剿倭之责就落到你头上。
不过好在,这两年倭患有南移的迹象,最近两年应该主要是流窜在福建、广东一带,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
魏广德淡淡开口说道。
“你把我弄那边去,不怕我打不过倭寇,丢官罢职?”
张科倒是很好奇的问道。
当初和魏广德书信来往,一开始魏广德可是不支持他去浙江任职的,那时候浙江的倭寇闹得厉害,不过就是近年态度变化很大。
“胡宗宪是严嵩提拔的人,这么多年了,闽、粤闹出那么大乱子,胡宗宪难辞其咎。”
魏广德点到即止,他相信张科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