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你不听话,我今天不放过你。”
文宇被佳丽逗笑,“好,行,俩月后翻倍给你。”
“谁要你的臭钱。”佳丽抱着文宇不舍得放开。
第二天早上,言季礼看庄佳丽时冷气逼人。他昨夜一夜辗转难眠,脑补两人赤裸躺在一起做着那些事,仿佛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只想闹起来,想尽法子把那玩具抢来,又见此刻佳丽站在他这里,面带桃花色。
“他回来了?”
“啊?您问这个做什么?”
“我昨天看到你们了。”
“嗯。”佳丽不想惹他。
“怎么样,你考虑好了?”
“我已经明确说过了。”
言季礼不明白,自己才二十六岁,怎么就失去了活力一般,心不再雀跃。他昨天在文宇身上看到了一种他没有的东西,这种东西也存在于佳丽身上,怎么他就没有,他就像老气横秋的老人,暮气沉沉,没有快乐,没有新鲜感,没有好奇。
他咽了下去那句话,喉咙微动。
“你的痴心会害了他,因为他要获取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什么是本该属于他的?您不了解他,也不了解我。我们就是本该在一起的。”佳丽有些恼怒地反驳。
言季礼看着她像一个爱情卫士。可笑!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他偏要试试看。
晚上,言季礼就在父亲的老宅见到了言訾英。
两人陪言敬吃完饭,站在门厅外的花园边,微风习习,四下寂静,夏天在这里并不野蛮,甚至有丝丝凉意。
“訾英,我需要你快点处理那个文宇,我有些急。”
“小叔,要我说,直接迷晕那个女人,关起来任你玩,玩够了就换一个,何必这么执着。”
“訾英,我既是见色起意,也不仅仅是好色,我大概是嫉妒他们两个人。想嘲讽一下他们的天真。”
“明白了,小叔,这都不用咱亲自出手。仓库烧了,这是第一步,第二步…”言訾英邪气地笑一下,捂住嘴,“哈,小叔,都等不了第二步,把他们的希望灭了,人心一死,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啦。”
“万事谨慎。”
“放心,下黑手,我从不脏自己的手。”
言訾英又好奇地问言季礼,“小叔,那女人很美吧。”
“嗯,很可爱。”
次日早晨明茜一上班,就下楼递给佳丽一个名牌包,“庄小姐,公司发的。”
快到中午,明茜又打电话到前台,“庄小姐,请上楼到言总办公室来一下。”
庄佳丽一进门,言季礼展开右手示意她坐下。
佳丽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毫不客气。
“叶臻臻,我叫你臻臻吧。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不是庄佳丽了。”
“言总,您有什么事。还有,我下周就走,不会再出现。”
“臻臻,你现在是在…恃宠而骄吗?”言季礼玩味地笑着,走过来。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长脾气了。说明我们走近了一些。”
“言季礼,你真的有神经病。”
“你叫我名字我很开心。这是第一次。”
庄佳丽不可置信地看一眼言季礼,觉得他真的脑子有病。
“吃吧,这是我专门让人给你做的。上次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你很爱吃鱼。口味也很淡,这一点我和你一样。” 言季礼把筷子递给佳丽,自己则静静蹲在她身边,脸上满足的笑意,看着她,表情瞬息万变,可爱到要命。
“别让菜凉了,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