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药,他不说不行。”
“什么药?”
“嘿嘿!就是给他闺女保媒的药。”
“啊!你又拿我当赌注。”
“没有你这个砣,能压住万家福那杆秤。”
“不说了,不说了。”丰明烨怕包全再在婚姻这码事上粘自己,这事从源海城回来最少也说了五次,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叫这件事粘的,现在都有一种不想见他的感觉。他赶紧起身,快步向门外走去。
包全一摸头,一到关键时候就走,不成家怎么立业!先成家后立业!他追问道:“你不听那万家福上哪去的事了?”
丰明烨已快步走到外面院子里,随口回道:“我不听了,你留着自己慢慢研究吧!”
府尹衙门里,谭德安自从将军府命案发生后的这些天来,便疑神疑鬼,心惊肉跳,坐卧不宁,寝食难安,怕这小命在忽然间就被人给收了去。他老觉着这府衙内外,竟没有一点地方,是理想中的安全之处。是这个屋子住一会儿,再急忙换到别的屋子里面,频繁得很,几个时辰必须一轮换。幸亏他府宅偌大,屋子众多,要不,还真无藏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