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骂道:“色鬼!见到女人,如同苍蝇见了血似的!你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边骂边向全无妄身边跑去。
家丁被骂蒙了,愣愣站在那里,扒拉着手指计算着。我爷爷有我奶,我爹爹有我娘,我关管有柳妹,我宝宝?噢,宝宝他还没宝宝,一辈,就一辈……
全无妄立刻上前两步,来到桌子边,手是半拱半抱,腰后凸前凹说道:“老婆婆好!”
“好,好……我以前在树上,见到你时,你说你爹丢了,对不对?”阿拉坦那木其是明白糊涂一起来,黑白掺杂往外抛,摆弄起语言迷惑阵。为的是不让全无妄起疑心。
全无妄现在根本就认不出阿拉坦那木其来,这天地之差,他怎么可能认出来。他纠正着说道:“老婆婆,不是在树上,是在镇上,在君子谷。也不是我爹丢了,是我儿子丢了,挂着一把银锁的。”
阿拉坦那木其用手往下抹着那松弛坠塌的下眼皮:“噢,对对……你还叫我帮着找呢。我叫这戴青竹,给你,去找了一个多月。”他用手指着坐在她边上,一个四十五岁左右,中等身材,方脸,浓眉,大眼,厚唇,面容形态都显得非常淳厚的汉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