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击木做法器,此种亲近真气的材料,简直天生就是为做法器准备的。
那雷击枣木不过一截,大约二尺有余,粗不过手腕,想来雕琢一番倒是能做一柄短剑。
暂且将雷击枣木放下,打开普洱茶饼,捏了一小块下来,用紫砂壶泡了。费景庭端坐床头,又开始静心凝神蚀刻云篆。
这些天总计蚀刻了十三枚云篆,复刻眼看就要尽全功,费景庭自然愈发小心,生怕前功尽弃。
真气笔走龙蛇,玉牌底部的太极图已完成一多半,费景庭气海里的真气耗费一空,又蚀刻了一枚云篆。
睁开眼正要调息,便听得院门拍响,有人在叫门。
起身出去开了门,见来者又是大公子家的下人。那下人跑得一头是汗,只说大公子催着费景庭赶紧过府一叙。
费景庭追问了一嘴,那下人道:“费先生,我只听说是胡大班出了事,具体什么事儿我就不知道啦。”
胡大班?胡春良?
他怎么会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