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因为你戴了我做的面具。”
成果被认可,盛聆玉又从沉郁中生出点高兴的情绪来。
雪泥马没忍住飘过去,慈爱地摸他狗头。
经纪人听得云里雾里,也来不及关心,“林先生怎么来了?”
林宿一扫,果然。
“有人动了你的命格。”
跟前两人齐齐抬头,“啊?”
“不只是抄了你的歌,还窃了你的运。上次看还正常,变化就在最近——”
八字在头顶一瞬排盘,林宿开门见山,“月干丁火,时干癸水,又自坐酉金。水为忌神逞旺,阻你事业运。”
他说完,盛聆玉张大嘴,“哇…押韵。”
随后回神,“…诶?我也押韵。”
经纪人梆!的给了他一拳,头顶的雪泥马被拍得“叽”一声叫。他转而焦急求问,
“林先生有什么办法吗?”
林宿看了眼被拍扁的雪泥马:“……”
他轻描淡写,“小事。”然后看向盛聆玉,“先来说说,歌是怎么回事?”
…
盛聆玉这次歌被盗,完全是毫无预兆。
他写歌习惯写在纸上,只有在发表或者交歌的时候会录在电子档里传上去。这一点他周围人都知道。
“当时写完歌,本来公司说要给我做专辑。之前的助理小陶就录了歌传给公司,结果后面公司说资金不够,先不做了,又给我退了回来。”
经纪人问,“除此之外没给别人看过?”
盛聆玉,“没有了。因为这次比赛说,要唱未经发表过的原创歌曲。”
“草!白轩睿就是仗着这点才敢抄你的。”
经纪人骂了几句,又说,“那要么是从公司流出去的,要么就是小陶……”
他说着就打电话,“我先问问小陶。”
电话拨过去,嘟嘟两声,被挂断。
经纪人,“?”
雪泥马惊叹:【破案?】
林宿,“……”
经纪人又打了一个,这次电话被接通了。他开门见山,“小陶,聆玉的歌被抄了。就是你之前给他交去公司的那首《听玉》,你——”
话没说完,对面传来一道年轻而不耐烦的声音,还略带激动,“你什么意思希哥?关我什么事?”
“我没说关你的事,就是问问你。”
“我早离职了,不知道。”
说完又哐!地把电话挂了。
小房间里一片安静。
三人相识一眼。片刻,林宿轻轻出声打破沉寂,“此时无声胜有声。”
跟前两人:“……”
态度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宿在意识中感叹道:这才是不肯走空的商人。不但卖歌,还会贩剑。
雪泥马夸他:【你真是夸得人肝肠寸断的。】
林宿姑且收下这份谬赞。
经纪人希哥这会儿气得够呛,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在不大的空地里打转,“现在先想想,怎么锤对面抄袭。我们也买几个热搜?”
他头发掉了两根,“…唉,但没钱。”
一片焦灼中,旁边传来淡淡一声,“不急。”
转头,只见林宿冲盛聆玉笑笑,“你的歌那么好,他们不会放过这波流量。”
“看我带你实现热搜自由,空手套白狼。”
盛聆玉眼中一点点亮起来。
雪泥马叽叽:【就像对小贺的公司一样。】
“……”
它说完就被咻地关了回去。
-
第二天,公司的休息室里。
白轩睿把腿架在茶几上,靠着沙发打游戏。
经纪人走进来,见状习以为常,“昨天小陶打电话来了,盛聆玉那边发现歌被抄了,找到了他头上,他没理会。”
白轩睿头也没抬,“没理就没理呗。反正他是在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