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你……”
李自成有千言万语，但现在说不出来了。
因为她是自己说娘，所以委屈憋着，眼睛红着，却不敢造次。
这是李氏第一次，动手打儿子，打完她就后悔了。
她伸手想要摸摸儿子的脸，但是李自成避开了。
“成儿，娘刚刚不是故意的。”
李氏双手颤抖，想要解释，但李自成不想听那么多。
“成儿，都怪夏婉这个贱人，要不是她，我们母子怎么会反目成仇，娘，真心觉得，她就是个祸害，这不是应该让沈雪宁来到府里，现在她的孩子生下来是个死胎，可怜我们孙子啊。”
李氏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酸泪，这可是她盼星星盼月亮，求来的。
到最后却是死胎。
她不甘心啊，难受，每每想到这些，心里就堵得慌。
此时李氏眼神充满怨毒。
她的孙子就这样没有了。
“原本我还想着，沈雪宁要是生个儿子，我们就让她进门，好歹也是孙子的亲生母亲。”
可是谁能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孙子没有了，沈雪宁又疯了。
可惜……
“这个事情要好好调查一下，沈雪宁生孩子的时候，夏婉在干什么，指不定这事情和她有关系。”
李自成沉默，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李氏有点着急。
天色微暗，侯府的走廊上，都开始挂上了红灯笼。
被风一吹，摇晃的厉害。
“夫人，夜深了，早点入睡吧。”春桃来掌灯，打了一个哈欠。
夏婉看了一眼外面，今天的风很大，和那天一样。
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裹紧。
“三位小姐，可休息了。”
夏婉左右睡不着，所以想去看看她们。
“估摸着，这个时候，也就是三小姐没有睡。”
她平日里就活泼好动，不到半夜不睡觉。
听见春桃提起自己小女儿，她的眼神跟着温柔起来。
夏婉朝着三小姐的院子走去，远远地就看见房间还亮着灯。
她轻轻推开门，只见李欣欣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夏婉走到床边，轻声问道。
李欣欣抬起头，看到是夏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娘亲，我在看《诗经》呢，里面的诗词好美啊。”
夏婉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