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如此灾难的学校迎来了三天的闭校调查。
与此同时,福德市长河搏击俱乐部......
看着面前被砸的满是拳印的沙袋,月溪正坐在旁边的板凳上低头沉思,微微颤抖充满磨损的双手是她刚刚结束训练的证明。
俱乐部的老板来到月溪身旁,看着月溪的双手,他将一瓶功能饮料放在月溪的身旁。
“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拼命,感觉沙袋都快被你给打坏了呢。”
听着老板的调侃,月溪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望着天花板,神色落寞地对老板问道:“秦哥,我感觉我还是太弱了。”
听到她这么说,秦哥本来想调侃的心思也没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
她想说些什么,可又改口道:“秦哥,我记得你说过,练习拳击也好,学习武术也罢,在当今这个社会除了起到自保的作用以外,就是能够用拳头保护想保护的任何人,对么?”
听月溪这样说,秦哥大约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们学校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在意的朋友难道说......”
“不,她没事。”
但月溪的脸上却看不到高兴的神色,而是更加失落地说道:“但是.......在危急时刻来临的时候,在她身处险境的时候,我能做的居然就只有!就只有.......”
“让她快逃。”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蕴含着愤怒和不甘的语气将昨日那场面又一次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一想到芙宁娜今后也许还会遇到那样的,甚至比那更严重的危机,而自己只能一次次袖手旁观时,月溪就愈发能够感受到自我的软弱。
那黑鳞巨蛇,月溪很清楚自己在它的面前估计连塞牙缝的零食都算不上。
自己引以为傲的拳头落在它的身上还不如一阵小雨带来的打击感强烈。
看着面前的月溪,秦哥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总有力所不能及的事情,看着悲剧在我们面前发生却无能为力,这样的事情并不在少数。”
“月溪,还记得我为什么要创造这个俱乐部,以及为什么要将规则第一条写为【不准利用所学知识去欺凌普通人,一经发现后果自负】么。”
听到这里,月溪也想起来了。
秦哥真名秦天征,今年三十多了,在二十多岁左右时,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他亲眼看着几个混混当着他的面凌辱了他的女朋友。
即便报警将他们抓获,他们也只是被判了五年,后来还因为狱中表现良好,服刑了两年半就出狱了。
自那以后自己的女朋友精神与心灵上遭受了严重打击,只要睡觉就会做噩梦,即便采取了心理和精神方面的治疗,但最后还是精神崩溃上吊自尽了。
秦天征自那以后浑浑噩噩过了好久,最终下定决心去学习搏击散打等各种技术,后来等事业有成后就成立搏击俱乐部,教很多人在面对歹徒时自保。
但有一个规矩,那就是绝对不能用所学的技术,所练的体魄去欺凌弱小,你可以不去保护他们,可以袖手旁观但绝对不能成为加害者。
曾经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规矩,被秦天征得知后他的下场也很惨,从今往后只能依靠一根拐杖走路了。
“正是因为我有这样的经历,所以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就是俱乐部创立的初衷。”
秦天征这样说着。而他自那以后也再也没有找过第二任伴侣了。
死去女友的照片依旧还放在他的床头,时刻警醒着他这个社会远没有宣传那样美好和谐。
“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清楚,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改变不了这一切的,凭我一个人的经历是说服不了司法机关做出改变的。”
“有比我更加悲惨的人还在挣扎,有比那些混混更加令人憎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