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有想到,局面恶化的如此之快,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这是他从商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为恶劣的情况。
“学义,你也是受到了我的牵连,本来在我的一番造势下,香皂和肥皂的名头已经打响,结果有人暗中造谣中伤,现在这两样东西根本无人问津。”
杨安满脸歉意道:“我现在已经自身难保,那些琉璃已经不适合由我来销售,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赵寒摇摇头道:“杨兄,当年赵有田以低于我的价格,向明月楼卖鱼,你却将其拒绝。这份恩情,我可是一直都记在心里。”
“今日你有难了,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听到这话,杨安感动不已。
都说患难见真情,往日攀附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他有难了,各个都托辞不见,而赵寒却能不离不弃,这让他心中有股热流在涌动。
“学义,有你这句话,为兄便知足了!”
杨安深吸口气,平复下心情。
“但你听我句劝,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那人的消息我现在都没能打探出来,怕是来头不小。你千万不要牵扯进来,以免惹火上身。”
说起这个杨安心里就窝火。
几天来,他派人四处打探消息,但截止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这让他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那杨兄也听我句劝,都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我兄弟二人联手,我就不信,没有破局之法。”
赵寒站了起来,说道:“咱们一起去县衙,看罗叔有没有办法,打探出那人的具体身份。”
杨安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是拉着赵寒坐了下来。
“咱们还是不要去麻烦罗县令了,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
赵寒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可能还不知道,因为击杀蛮族人有功,有关罗县令的封赏已经下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调令。”
“哦,这不是好事嘛,他这是被调往了哪里?”
“南宁郡郡守。”
“这有没有搞错?”
赵寒皱了皱眉头。
南宁郡位于大周的西部边陲,那里人烟稀少,可谓是不毛之地,一般来说,只有被贬的官员,才会被发配到那里,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再回来。
罗县令这看似是升了一级,但却和被贬的官员一个待遇,这说上去是封赏,怎么看都像是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