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国野外的森林多是原始森林,繁茂无比。
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里都是清新的味道。
顾拾期搭好了帐篷,又将烧烤架弄好,从越野车后面取出了餐布,正想找块空地铺上,余光不经意的往外一扫,就看到晨晨将画笔丢在了地上。
“怎么了?”
“顾拾期,你这什么鬼愿望,我画不出来。”苏橙站起身,素色长裙随风飘舞,眼里都是不耐烦的神色。
“又不要你画什么惊世大作,只要有个轮廓就好。”顾拾期浅绿色的衬衫收进了深绿的伐木裤里,原木色的牛仔帽下,是浓浓的柔和神色。
他走上前,将抱肩生气的苏橙揽入怀里,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用充满魅惑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是不是没灵感,我看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不如我们做一下,你的灵感就出来了?”
话音刚落,腰间软肉就感觉到一阵剧痛。
苏橙被他的流氓语气给气笑了,拧着他腰间的肉就是一阵旋转,看着他弯着腰,好看的眉毛都拧起来的样子,足足过了五秒,她才松开了手,得意的笑道:“你还别说,我掐你一下灵感真的来了。”
“那就快去画吧。”顾拾期的眼里都是泪。
苏橙又坐回了画笔前,拿起了铅笔想打个形,指尖刚接触到画纸,一切不堪的回忆席卷而来。
逼迫她画涩图取乐的j国富商、借买画为名实则想动手动脚的伪君子、让情人穿着她的婚纱还让她现场描摹的祁言……
一股不适感从胃中传来,她侧头过去,呕吐了起来。
顾拾期的手虽然在弄桌布,眼睛却在一刻不停的留意着苏橙。
看到晨晨痛苦的样子,他的手顿住了,站了很久,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上前去帮忙。
晨晨小时候是那么爱画画的一个人,后来经历了这些非人的打击,也就再也没有了她的精神世界,他想治愈她,一点点让她重新好起来。
但这个过程不能操之过急。
“我好饿啊,晨晨,过来帮我弄下肉吧!”顾拾期故意背过身,远远的喊。
身后传来脚踩在草地上的声音,苏橙出现在顾拾期的身边,脸色苍白无比,她刚要从保险盒中拿起肉串,就被顾拾期抱在了怀里。
“你不舒服的话,还是我来做吧。”
“对不起,我真的画不出来。”苏橙闭上了双眼。
“画不出来我们就……”顾拾期突然一脸坏笑,抬手就要顺着苏橙裙子的领口往里伸。
“顾拾期!”苏橙气的想咬他,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枪响,打断了他们玩闹的动作。
“在打猎么?”顾拾期脸色也凝重起来。
“这里的土地都是归我管的,不会有人破坏规则,随意鸣枪。”苏橙淡淡的说,她走到帐篷里拿出手机,给阿宽拨了个电话。
“你听到枪声了么?”
“听到了,苏小姐。要不要我们去看看?”阿宽在电话那头说。
为了不打扰苏橙和顾拾期的二人世界,他和几个保镖在两公里以外的地方停留。
“不用,先用无人机看一下,要小心点。”
“是。”
挂了电话,苏橙看向顾拾期:“我有点不好的预感,要不然这次野餐就暂停?”
“不要怕,有我在。”顾拾期上前去将她拥在怀里,清冷的眉眼绽出温柔的笑意,“你这个工作狂,好不容易分我点时间,可不能让这家伙给打扰了。”
“嗯。”
经过这个插曲,苏橙对于画画的应激反应也消失了,她和顾拾期坐在烧烤炉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