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位婆婆让我们带句话给你”
“有空的话,过来喝喝茶也是可以的,老婆子我没什么家当,但总归还是有盏茶壶的。”
她一本正经的把这句话学的老气横秋,颇有些阿萍的风骨。
钟离被她逗乐了:
“哈哈哈,这语气可不太适合你,不过,她的茶壶确实很不错,用来泡茶再好不过了。”
“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带着好茶……去见她的”
派蒙:“那么,仪式下一项准备,该是什么了?”
“嗯……下一项……我们去买风筝。”
“风筝!钟离要带我们去玩风筝了吗?这难道算是……中场休息?”
怀念故人的钟离心情又变得愉快:
“哈哈,不是那样,风筝虽说是孩童的玩具,但在璃月的种种仪式上,还有其他象征的意义。我们先把风筝买到手,至于其他的,之后我来为你们解释。”
派蒙和空一头雾水的跟着钟离前往购买风筝。
在吃虎岩扎风筝的阿山婆手艺很好,钟离赞不绝口。
阿山婆听见来自钟离的内行人夸赞也是十分开心。
验完货,钟离开口:
“那么阿山婆,我就先把这些预定的货取走了,余款的话……”
嗯?什么?要付钱了?
听见这话,钟清迷迷糊糊但动作依旧熟练的开始掏钱。
但他的动作没有身后人的话快:
“余款的话……我来付吧。”
钟清听见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震,他有点脸盲,认人从来记不住脸,只能从别的特征来记,或者服装饰品,或者声音颜色。
而这个声音他记得清清楚楚,来自那个被他冤枉成为后娘的至冬执行官。
钟清肉眼可见的心虚,不敢露面,继续窝在钟离头上不敢看他。
公子倒是没注意到他,开始打趣钟离:
“钟离先生还是老样子。付账或者喊人付账的时候,从来不看价格,也不看荷包。”
“不过话说回来,他其实既懂金钱的价值,也很明白人间疾苦。但他似乎并不能理解「穷」也是一种可能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境况……”
“换句话来说,只是根本不能想象一个没有钱的自己。”
“真是绝了,这种人怎么还没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