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就是作茧自缚,胎死腹中,境界再无突破!”
麻六子听出来了,这既是经验之谈,也是在说汉子自己,“神降都不能帮你突破这个难关吗?”
汉子摇头,“神降或许是一线机会,奈何我在胎元境少阳泄元,已经是个空胎,神降都帮不了!”
说完,汉子眼里流露出了一丝嫌弃,像是在嫌弃自己这副身子。麻六子只当他是嫌弃自己的修为,并没有在意。
听到这里,外面的神秘姑娘顿时两眼冒火。
她造身境的修为,打杀一个胎元境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没想到居然还在刻意隐藏气息,小心翼翼偷听,甚至都不敢放出灵力,查探对方修为。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想想也就算了,毕竟自己是在偷听,再大的耗子也是偷家贼,总不能上去打他们一顿。
不过少了修为上的顾虑,神秘姑娘变得大胆起来,索性摘下兜帽,露出额头那淡金色的触角。触须在一阵摆动中,丝丝缕缕灵力汇入天地,随气流吹入屋内。
堂内的情况随着灵力的回馈,景象如在眼前所见般,印刻入脑海。
麻六子和汉子相对坐在桌前,少年眼神自带锐芒,唇薄似刀,一看就是心性凶戾之人。汉子五十来岁,身形偏于矮小,鹰钩鼻短人中,苍老之中又有些奸诈之感。
见两人还未发现自己的窥探,神秘姑娘胆子又大了几分。挥动触角撒下一阵紫色微尘,若不仔细去瞧,肉眼都以捕捉,被屋内二人不知不觉吸入鼻腔。
这东西不会伤人,更不害人性命。其作用不过是麻痹头脑反应,使身心变得亢奋的同时,让人的判断力下降。
其感觉与小酌类似,可以诱发人吐露更多秘密。眼下是偷听最好的机会,神秘姑娘可不想错过,她还想知道更多的消息。
随着紫尘作用的生效,屋内两人莫名有些上头,眼神也变得火热起来,似有洪水猛兽将要跃出。
情绪愈发高涨时,麻六子突然怒吼一声,“越想越气,我要杀了王师载,那老王八蛋居然叫我给他儿子倒夜壶!”
汉子对此深有同感,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一掌拍碎桌子一角,“他从外面拐个女人回来,被他哥抓着,居然还怪我头上,简直欺人太甚啊!”
麻六子继续宣泄道:“整天六儿六儿的叫,把我当他他生的狗崽子了不成!”
汉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小小开田境的修为,动不动就叫老子滚,在村子里这么多年,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
麻六子眼露杀机,借着莫名而来的三分‘醉意’,把心一横道:“我想杀了他!”
汉子也是亢奋的很,难得情绪如此激动,当即附和其意。
两人一拍即合,商量起何时动手。杀一个开田境修为的人,合力之下,已经无需考虑时机和方法。
听到这里,神秘姑娘无语的紧,赶紧收回法门无趣的离开了。
她只是想诱导两人吐露更多隐秘,没想到两人商量起怎么杀人了。
这非她本意,只能说那人人品太差,得罪了这群人,本当有此报应。
至于人死没死,神秘姑娘并不想知道。若是罪不至死,于心定然有愧,影响自己心境修行。
还不如像现在,当他是自己因果报应,和自己并无必然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