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意思。
他停下手头的事务,拿起一旁的烟杆,塞入烟丝点着后吸了两口,意味深长道:“都说女人如衣服,当破衣服丢了便丢了,现在有兰兰就够了!”
在后院上茅房的易解羽,随着尿路一通,天地开化,想法随之而生。
原本还想不明白王家村的人为什么来镇上,突然就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自己几人是来接陈百岁回村的,作为邻村老对头,王家村明显会是对立面,那他们极有可能是来拦阻,不让陈百岁回村。
虽然不明白他们阻拦陈百岁回村的目的,甚至这样做的意义。但这本来就不是易解羽该考虑的,也不是他能想得通透的。
不过既然看见了,告诉胡师傅一声,该做如何打算,那也是他们大人们的事了。
易解羽赶紧系好裤腰带,跑到前院把这事说与了胡师傅。
虽然方脸汉子看着像块木头,不过好在脑子还是活络的。他当即领会了里面可能存在的问题,放下手里的菜刀,就准备去镇上探探情况。
这时正巧老马走来,在得知了来龙去脉,他主动揽下此事,当即快步出门,直奔镇子上而去。
此时日头西挂,距离天黑已经不远。
等老马再回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据他打听到的消息,王家村的人在镇上客栈里住下了,看样子也是在等人。
如此一想,那等的很可能也是陈百岁。
偏现在陈百岁还没到,谁也没理由奈何谁,只能等明天陈百岁到的时候,看是什么情况了。
转眼天昏,晚饭也做好了。六人围坐在桌前,有黄鸡白鱼,有大块大块的炖肉。
老马和陈老二刚坐下那时还颇为拘谨,可三碗酒下肚后,再加上中午已经吃过一顿,谈天说地、吹牛打趣样样又都带不含糊了。
四个汉子尽兴吃喝个没停,从昏黄一直到夜黑。听着他们的觥筹交错声,这对早早吃饱收了碗筷的易解羽和兰兰来说,无疑是个漫长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