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器到旬阳城。”
“或许,我祖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被他们灭口了。”
上次见到沈娴,将沈拴全之死的原因说漏嘴,沈慈心就在琢磨为什么回马巷沈家要选择在那个时候动手,难道是眼红沈家蒸蒸日上,可是沈家非一日好起来的,回马巷既然从前不会害人性命,怎么突然下这样的狠手。
沈慈心一直想不明白,直到发现隐藏在暗里的旬阳城瓷器走私案,牵扯了瓷木镇,牵扯了薛家,再由薛家到回马沈家,这样一条线下来,她便猜测祖父之死和这件事情或许有关系。
阿普勒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继续追查此事。”
“若是与大事冲突,请以大事为重,此事我们也可以日后再慢慢算!”沈慈心感动于他的倾囊相助,可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耽误逃脱的事情。
阿普勒低声应了一声,可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帮她报这个仇。
“你自己多小心。”沈慈心又关切道。
阿普勒浅笑,“我知道了,你放心。”
正当此时,帐子内牛望梅发出了一声呓语,沈慈心吓了一跳,果断道,“那你先走吧。”
阿普勒起身背对着沈慈心,却没有往前走,沈慈心正要问他还有什么事情,就见他猛然转过身体来,两人人因为靠得太近差点撞到了一起。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股清冽的草木香从年轻男子的身上传来,紧崩的肌肉散发着莫名的热度,让沈慈心觉得脸上一热。
就见阿普勒从胸襟里拿出一块布包,随后抓着沈慈心的手,塞在她的手里,而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从窗子闯了出去。
沈慈心快步跟了上去,想要关窗户,却发现手上还拿着他塞过来的东西,只能先将东西放在一旁的桌上,空出去手去关窗户。趁着关窗户的空挡,她探出脑袋看去,外面夜色浓重,院子里空无一人。
关好窗户,她才打开那布包,里面是零零散散的朱钗,越看越觉得有几分眼熟,等想起来从哪儿见过这些朱钗,沈慈心忍不住骂了一句,“真是个呆子。”
骂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