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几个月后,我才明白朱成那天所说的保安内部一些肮脏内幕:
比如保安员之间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利用职务之便把业主牛奶箱撬开偷喝酸奶
夜间巡查清场检把车门未锁的车内香烟拿几根抽
收取临时车辆过夜费时故意磨蹭拖延时间,不给业主发票。
郑勇老家是中原地区的,瘦不拉几的身材,黑溜溜皮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痞子流氓气息。
王浩除了工作上,其他方面倒没有和提太多的要求,而郑勇却一天到晚指使我干这干那,传达室的卫生间要我拖的干干净净,桌子上的灰尘说我不达标,业主经过大门口时车胎没气了让我去帮忙打气,而他自己却讨个人情,做了一回好人。
江文虽然工作上对我不会指手画脚,生活上却处处喜欢占小便宜,今天让我帮他买个早餐,明天让我帮他买瓶饮料,后天让我帮他买包香烟,从来不提给钱。
或许是从小被父母打骂习惯了,又或许是刚步入职场涉世未深,我早已习惯了他们的这种逆来顺受,爷爷虞中和在世的时候也曾教育我,做人要本分,吃亏是福。
2004年9月18日凌晨4点15时的夜班,我在巡逻打点由于走的太快了,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去传达室换岗,我就躲在了一辆大家都知道的,长期都不关的破旧面包车内休息一下。
正闭目养神中,忽然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咚”的响了一下,睁眼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有。
我依然静悄悄的留意着车外周围的一切,就在大约十多分钟后,透过昏暗的路灯,我看到了几个小毛贼正从单元楼道里往外搬了一辆电动车准备往西边铁栏杆翻墙而出。
吓得我我连忙屏住呼吸,把对讲机音量开到最小,按住通话按钮,说道:“呼叫各岗位,新河苑6幢3单元靠近西边围墙好像有几个人在偷东西,请速度支援。”
一时间对讲机里陆陆续续传来“收到,马上过来。”
看到同事们赶来了,我也放心打开车门走到外面,才发现是个染着黄色长发的小伙正在偷电动车,已经被同事给制服了。
没想到就连其他组团的巡逻岗和备勤岗听到对讲机后也全部也闻讯赶来。
王浩过来揪着对方衣领道:“小黄毛,快说,你们还有没有同伙在附近。”
正询问间,西边围墙外的绿化带里突然窜出3个人站起来拔腿就跑,眼疾手快的刘要兵,杨成虎,张洪敬,余向奎等几位退伍军人出身的立刻翻墙而出,其他人则从北大门跑过去准备实行两面包抄。
现场只留下了王浩,郑勇和我三个人在原地看守已经被控制的小偷。
王浩问对方道:“跑掉的几个人叫什么名字,老家哪里的,现在住在哪里。”
小偷战战兢兢回答道:“我们是在网吧上网认识的,只知道外号,不知道姓名。”
王浩让对方站起来,随后运用在武警部队学的动作,右脚三连击的踢在对方胸前,看到地方支撑不住倒地了,郑勇也连忙上前又紧接着又补了十多脚,只听对方躺在地上连叫大哥求饶。
我则愣在原地不动,毕竟从小到大我都只有挨打的份,从来没有主动去打人,哪怕生气的时候也只是嘴里象征性的埋怨一下。
看着对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王浩回过头来看着我,问道:“你是怎样发现他的。”
我如实说道:“我打完点还有时间多又不知道去哪,就躲在车里打算坐一下休息,无意中就发现了他们在偷电动车,然后就对讲机呼叫了,接着你们就过来了。”
对方点点头,回答道:“不错,我会和经理上报的,这次你工作很不错,争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