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下人,已经将这里团团包围。
现在她们母子三人,插翅难飞。
“呵呵!”
巢元方快被武士彟的两个儿子气笑了。
他冷笑一声,不以为意的说道。
“原来是老朽,害了夫人。”
“夫人放心,今天谁也伤不到你。”
“老朽一定将你全须全尾的带出去。”
说罢,直接转过身来,冷冷的盯着武元庆,武元爽两兄弟,面无表情的说道。
“两个小畜生。”
“让你家的狗,给我让开。”
才刚被这老狗,啐了一脸的口水,就已经让武元庆非常的不爽了。
谁知道,他竟然还敢得寸进尺,如此的羞辱自己。
这让武元庆,几乎气到爆炸。
“呸!”
啐了一口。
愤怒的武元庆,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巢元方的领子,恶狠狠的问道。
“老狗,你想死吗?”
“想死我就成全你!”
说罢,死死的攥起了拳头,高高扬起,就向着巢元方的脑袋砸去。
“死?”
巢元方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武元庆,轻蔑的说道。
“老朽是想死,可惜你这小畜生,怕是没胆子下手。”
“老夫是长安权贵,家中的常客。”
“三天一见皇后,两天一见皇上。”
“就连今天,也是奉皇命,给重要的人物出诊过后,这才来看看武士彟一眼的。”
“要老朽死很简单。”
“但是不用过今天,你们这应国公府上下,有一个算一个,都会被皇上杀光,鸡犬不留。”
“来,小崽种。”
“拳头往这儿砸!”
说着,巢元方高高的扬起了头,将脑袋一偏,直接把太阳穴暴露到了武元庆的拳头底下。
嘴中依旧叫嚣不停。
巢元方的这一番话,直接把武元庆,架在了大火之上。
老头这话不假。
他要是没有这种本事,自己也不敢让他疏通关系。
若真是一拳砸下去,老头死不死不一定,这长安城中,肯定没有自己的任何立足之地。
袭爵之事,那是丁点儿可能都没有了。
骑虎难下的武元庆,举着拳头,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整个人顿时进退不得。
而一旁的武元爽,却是想看好戏一样,直接笑出了声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
“砸呀!”
“我的好大哥,你倒是砸呀!”
“都这个时候了,你不会以为,他还会帮你疏通关系吧!”
“你不咋我砸!”
说罢,随手抢过下手中的哨棒,挥舞着就向巢元方的头上砸去。
“住手!”
看到弟弟的行动,武元庆哪里还不知道。
自己的这位兄弟,想要试探自己的面具下方,到底还隐藏了什么东西。
巢元方的生死,无足轻重。
不能让他成事,但至少不能让他坏事。
当下,武元庆连忙双眼一瞪,怒喝一声。
“还不给他拉开!”
说罢之后,这才不坏好意的看着巢元方,松开了手,轻声细语的说道。
“巢太医你也看见了。”
“我家的这个混账,犯起浑来,就算是我也拦不住。”
“真要一棍子下来,不管这国公府最终是什么结果,但太医的人,可是先没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你自走你的阳关道,少管我国公府的家务。”
“识相的话,太医你还是自己走吧!”
巢元方能从前隋,活到现在,岂会是吓大的?
他“呸”的一声,再次啐了武元庆一脸,然后这才一脸不屑的说道。
“色厉内荏的无胆鼠辈,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