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点不敢看他，段白川沉吟了一瞬，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贺易仿若大难不死，后背都在冒冷汗了，暗暗地呼了口气。
……
桑清落在订好的餐厅这一等就等到晚上，华灯初上，昏黄而冷落。
她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几个身型不一的男人，李总为首。
早就有些疲惫的桑清落勉强扯出一点笑容站起身：“李总你好，我是代表段氏集团来和你洽谈合作事宜的，我叫桑清落。”
“桑清落。”李总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一脸邪相，头顶稍微有点凸，大腹便便，侵略性的目光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眼。
严肃的面容突然转笑：“桑小姐你好。”
他握着桑清落的手还舍不得撒开，桑清落不失礼貌的抽回手笑道：“李总，不如我们坐下慢慢聊吧？”
手里的小手抽走了，李总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坐下的时候都故意贴得桑清落近近的。
桑清落当然一心都在工作上，李总没占到便宜，当然没心思谈工作。
言辞间的意思就是桑清落不陪他把酒喝畅快了就谈不了工作。
对方三个男人，一人一轮，连着来了三轮，桑清落已经飘飘然了，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段白川……”
她晕乎乎地好像看见了他的影子，不由自主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李总摸到她有些发烫的手，缓缓向上游走，眼底是呼之欲出的精光，一点都不避讳地掠夺她的身材。
另一只手快要攀上她如玉的大腿时，她突然站起身，身型不稳的后退了一步。
“滚开，少碰姑奶奶！”
她一手扶着脑袋，小碎步继续后退。
李总跟着站起身，咧开的嘴角是灿烂又扎眼的坏笑。
他解开衬衫的扣子走过去，一本正经地提醒：“桑小姐，段氏集团不是第一次跟我合作了，叫你来的人没给你交代清楚吧？不如我亲自教教你。”
桑清落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才勉强让她清醒了不少。
她在赌，赌贺易一定看到了文件，赌段白川一定会来。
望向紧闭的门口时，她眼底是有希望的。
李总缓缓靠近，笑得很猥琐：“你刚才在叫谁？段白川？”
“哈哈哈！……”
李总发出无情的嘲笑，朝她扑过去：“我今天就当一回段白川，让你爽一下。”
“滚啊！”
桑清落被酒精侵蚀的身体绵软无力，根本就推不动他。
李总一把扣住她的腰往怀里带，有着胡茬的下巴就朝她凑了过去，想亲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