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呛出来了。
小郡主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而后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了他。
“脏死了！自己擦干净。”
陆寒星结果纸巾，一通胡乱的擦拭后，好奇道：“外公，外婆被人欺负了吗，居然半夜给你打电话求救！”
“嗯，你太姥爷没回来之前，你外婆和你太姥姥都是普通家庭，被豪门中人欺负过。”
“那欺负外婆的人，被外公收拾了吗？”
厉衍琛已经很久没想起过秦媛这号人了，乍然想起，他淡淡的回了一句：“算收拾了。”
死刑。
缓刑都没有的那种。
“哇哦，外公好厉害！”
小郡主瞥了厉衍琛一眼道：“看来爸爸妈妈年轻的时候，日子都过得很精彩。”
厉衍琛没有否认。
因为的确精彩了些……
这二十年来，没少偶尔回想起过那时候发生的事情，每每都会不自觉的唇角微弯起。
“吃完带厉寒星去哪玩？”
“爸爸要听实话吗？”
“嗯？”
“阿砚在陆家的新居所建好了，邀请了我和陆寒星过
去给他暖暖房子，阿瑶小姨他们一家三口应该也会去。”
搬新居，邀请亲人和朋友，倒也寻常。
厉衍琛是认可小郡主和陆砚的朋友关系的，不认可的是陆砚对小郡主的野心。
他淡淡道：“上旁人家里做客，记得备礼。”
“还好爸爸提醒我，不然我又忘了……”
“人情世故得通透些。”
“我知道了，以后注意。”
“那我呢，外公？”
“你跟大人一起去的，不用备。”
“好，那我不管了，厉枭寒你想想要备什么礼吧。”
“爸爸觉得搬新居送什么贺礼更合适？”
“这种事情看情分，若是很看重的朋友，可以送重一些的礼，若普通朋友，一盆盆栽即可，外加礼金。”
小郡主知晓爸爸的试探，为了哄爸爸开心，她回了一句：“那我一会儿带陆寒星去花鸟市场挑个盆栽带过去吧。”
果然，厉衍琛嘴角微微弯起一抹弧度来道：“你看着办即可。”
女儿不屑于撒谎。
她说是普通朋友，就只是普通朋友。
起码现在，她和陆砚虽常常见面，但却并没有私底下更进一步的发展。
厉衍琛只惟愿女儿在感情上，能开窍得晚一些。
待吃完早餐，厉衍琛出门了。
陆寒星问小郡主道：“厉枭寒，我们真只给陆砚带盆盆栽啊？”
“不然呢？”
“会不会太敷衍了点啊？”
“那
不然你说送什么？”
陆寒星意识到若送重了，外公估计会多想，索性道：“那不然我也买个盆栽送给他？两个总比一个好？”
“随你。”
“那就这么定了。”
然后俩人真的一块去了一趟京城最大的花鸟市场，挑了两盆看起来比人还高的绿植盆栽。
不算多名贵，但长得还挺好看的那种。
陆家。
原本修建的大院，依旧存在。